“爹!你这是要去做什么?”肖言贵吓得了连装惨都忘了。
勇安侯看着肖言贵除了身上脏了一点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了,人也有些懵在原地,这人不是没事吗?
还是肖言贵反应快,一拍大腿哭的那叫一个惨,“爹啊,你是不知道,方子期那个不要脸的,你为了赛马赢想要弄死我啊!”
一边说肖言贵一边冲着勇安侯挤眉弄眼,勇安侯虽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多少也是知道这件事里还有事。
面上陪着演了个全套,把人薅进了侯府这才问清了生了什么。
“既然这样的话……”听明白了是霍沥的意思勇安侯多少也能猜到霍沥这是打算对着瑾王动手了。
他现在称病在府,外面翻了一个天那也是挨不到他身上来。
“取本侯的朝服来,既然要闹,自然是闹去皇帝面前最好。”就连肖言贵那也是换上了没穿过几次的世子服被勇安侯一起带去了皇宫。
皇帝这边还在梵音宫里醉生梦死乐不思蜀,这边总管急急来报,“陛下!勇安侯带着世子穿着朝服在南宫门那里哭闹着要陛下您给主持公道!”
“怎么回事?”高总管背过身子,不敢去看内殿糜乱的画面。
内殿里面且不说梵音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就是皇帝也好不到哪里去。香炉里白烟袅袅,当真就是梦里人间。
高总管跟着皇帝多年,心里也知道皇帝算不上什么明君,但也没有如今这般荒淫无道。自从成王被废,陛下是越来越沉迷柔妃娘娘了。
若非今天的事情实在紧急,就是高总管也不敢这么时候进来打扰皇帝。
高总管扬声叙述了一下肖言贵和方子期之间生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添油加醋的人传人,到了皇帝耳朵里已经成为了方子期为了夺得丰厚的彩筹不惜在肖言贵的草料里下药,企图让马匹疯魔,事情暴露后,又寻了人欲要杀人灭口。
皇帝听来听去没听个分明不说,还只觉得头疼不已,根本不想去搭理。
不等他怒,太阳穴上被柔夷按揉,“陛下,这是头又疼了吗?”
娇软媚语就像是最好的良药,皇帝好受不少,闻着淡淡的芳香,心下一动,就将人扯进了怀中,“还是爱妃叫朕欢喜,不像旁人只会叫朕头疼。”
高总管思衬着皇帝的意思,这是不打算管了?
不等高总管询问,就听见梵音娇俏一笑,“陛下,人家想去凑凑这个热闹嘛!”
“好,爱妃想去那我们就去!”皇帝满脸情欲之色,压根没有脑子去思考什么问题,被梵音迷的那叫一个晕头转向。
肖言贵和勇安侯被请到了御书房,因为梵音交代过,两人都被赐了座,安稳的坐在那里。
“爹,这是个怎么回事啊?”肖言贵一脸的不可思议,御书房,肖言贵不是第一次来,但他之前每次来不说一双腿差点跪废那也是要挨板子的。
第一回坐着等啊!肖言贵感到的都快哭了
“这肯定是懿王早有安排,待会你就只管着哭就行。”
话音刚落,门也被推开。
两人看见了帝王搂抱着一个娇俏佳人一起走进来。
“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请柔妃娘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