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打扰到爸爸和卡卡西老师啊?”鸣人乖巧的问。
“……应该不会吧。”带土犹豫了一下,正在这个时候,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带土,你还不如鸣人呢。”
卡卡西边走边说,将鸣人从带土怀里抱过来,塞到后面的金发男子手里,摸了摸鸣人的头发,“鸣人真乖,你带土叔叔就是个笨蛋。”
“卡卡西你这个家伙!”带土指着卡卡西的脸,半天憋出一句,“你这个面瘫!”
卡卡西耸耸肩膀,抬手就将带土按到沙发上面去了,拿了一个苹果坐在远离带土的沙发上面啃着。
“混蛋!”摸了摸鼻子,拿起一个梨也慢慢的啃着,但每一口都像是吓了狠劲儿,也许是把这个梨当成了某个无良上忍。
“爸爸,你们都谈好了?”鸣人坐在水门怀里,后者拿了一小碟葡萄坐下来。
“恩,谈好了。”水门拿了一颗葡萄喂到儿子嘴里,鸣人也用小手拈起一颗,喂给爸爸。
你一颗我一颗啊,等玖辛奈做好了饭,这甜甜蜜蜜的父子俩也吃不下多少了。
下午一点,鸣人坐在水门的怀里,看着面前的女人,淡金色的头发,很漂亮,穿着宽大的袍子。
“怎么还是这么点大啊!”纲手俯□捏了捏小狐狸的脸蛋,笑道,“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鸣人?”
鸣人愣愣的看着女子,涨红了脸摇头,“才不是!”
“好啦,你这女人,这种情况就不要开玩笑了。”自来也双手抱臂笑着说,被后者瞪了一眼。
“小家伙!”微笑着拍拍男孩儿的脑袋,纲手单手叉腰说道:“那就开始吧。”
鸣人坐在病床上,身后是抱着他的玖辛奈,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他怯怯地望着水门,有点想哭又不好意思哭出来,水门会意走过去,前者立即扯着他的衣摆,望着纲手仿佛又有了勇气。
“看来连性格都变弱了一点。”纲手将鸣人的衣袖推上去,冰冰凉凉的棉球涂在胳膊上,鸣人闭着眼睛,往自家妈妈怀里缩了一下。
“别怕,儿子,没事的。”玖辛奈温柔的安慰着。
“恩,我不怕。”他小声说道,给自己鼓劲。
其实并不疼的,但有人爱着的小孩儿总是会特别娇气,鸣人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又盯着自家爸爸。
“疼。”
“小家伙,可别怀疑我的技术。”纲手笑眯眯的弹了一下男孩儿的额头。
不管女人的嘲笑,鸣人拽了拽水门的衣摆,“鸣人疼。”
好爸爸水门蹲□子,在儿子胳膊上轻轻吹着,微笑,“这样痛痛就飞走了。”
“恩,痛痛飞走。”鸣人眨了眨眼睛,有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