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徽还指望她得把自己冷会儿,没料到她也不忸怩,就这么来了,顿了会儿,说:“管得好。”语气是纵容。
她的声音单薄:“总得对得起您给的工作机会和工资。”
他听到她声音,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美好,她还在不高兴,靠近低声:“还疼不疼。”
公事完了,私事就免了。
她的头发没有上车前梳得那么高,怕扯得疼,松松绾了一道,用卡子锢住,很客气地拨弄了头发,压住边际一圈红,答非所问:“不影响邵总打猎,我过去了。”
他被甩了一道背影,本来该是窝火,见她乳燕投林似的回到那臭小子身边,又觉得天苍地阔的颇悲凉。
吉莲看见,走过来,老道提示:“小女孩嘛,哄哄就行。”
邵泽徽没说话,抬起枪,继续射猎,猎着猎着,人又移动到了目标身边,无奈旁边有个第三者,牙齿躁得痒,也总不能一枪把他当猎物一样给毙了,只能说:“你过来一下。”
这次丁凝听得出来,绝对不是谈公事了。
她没理,邵泽徽火大,拎起她胳膊,几乎是咬着牙:“别这么倔,更不要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我跟你道歉还不行?”拉着就往坡下走。
郭劲安一手摁住他健硕小臂,扬高了声音,极其不善:“邵先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没有面前这男人长年健身的习惯,但身型高,发起威来,自有一股子凌冽劲头。
丁凝知道说不动这个邵家老二了,直接把郭劲安手臂一拉,踮脚就附上唇,当了众人面热吻起来。
郭劲安只觉两片柔软覆上来,又有一条湿润润的肉往里面钻,睁大眼,马上会意过来,吸了口气,接住,含得牢牢。
两人光天化日,湿淋淋的舌齿交缠,随行人除了邵泽徽,全都目瞪口呆,吉莲捂住半边嘴侧过去,不忍再看。
阿男抱了把双管,也默默跑到旁边的林子里打野鸟去了。
一口气快用完了,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丁凝看了邵泽徽一眼,抹了一把嘴。
邵泽徽像是拔了栓的皮球,泄了气。
吉莲和阿男倒也佩服他,这么大一摊子的刺激,这邵老二竟然还直勾勾地盯着不挪眼,好个忍耐力。
丁凝挽了还在砸吧回味的郭劲安,下了草坡,打算差不多到了时间,再上去。
郭劲安问:“要不要先走?”
丁凝摇头:“都这样做给他看了,他不是十几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