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揽月有江夫人和云清瑶为她说话,便更理直气壮了。
“娘亲,你看姨母和表嫂都这样说,你今日便饶我一回吧。”
静安伯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真是我的小冤家。”
谢揽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静安伯夫人又对她道:“若是你能有你表嫂三分稳重也好。”
谢揽月听见这话,歪了歪头,故作可爱的模样。
“那母亲便留我在表嫂身边多待几日,我也跟表嫂学学。”
江夫人见谢揽月也愿意留下,便开了口。
“刚才我还和你母亲说,我舍不得你就这么回家去,要留你几日呢,如此那你便留在府里陪一陪我吧。”
江夫人这话也不过是个由头,谢揽月真留下来,也是云清瑶陪着她玩。
不过几句话之间,便确定谢揽月可以留下来。
江濯池回来时,便告知有客人上门。
他作为小辈,自当要见一见姨母的,因此换了衣服,便来了江夫人这里。
“给母亲请安。”
江濯池先叫了江夫人,而后又向静安伯夫人和谢揽月问好。
“姨母怎么只带了大妹妹来,不见谢昀?我有些日子不见他了。”
江濯池与谢昀的关系不错,因而也问了一句。
“谢昀这几日事忙,便没跟着过来。你大妹妹念着要见瑶儿,我又惦记你的母亲,就厚着脸皮上门来了。”
静安伯夫人笑着说道,她其实也没想到恰巧能遇上江濯池。
“我看濯池比以往沉稳了些,成了亲就是不一样,瑶儿这样好的媳妇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以后断不能再胡闹了。”
江濯池听见这话,下意识看向云清瑶。
两位长辈哪里知道,他与云清瑶并无夫妻之实。
每每见他,只要说完事情,云清瑶都会开口送客,从不留他。
想到这里,江濯池的眸子里都透着幽怨。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在意他?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拜了堂的夫妻,纵然他大婚那日说错了话,可如今也知道后悔了。
云清瑶仿佛不知道他在看自己一般,坦然自若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江濯池见她真不愿搭理自己,这才收回目光。
“姨母,我如今也二十有二,该稳重一些了,也会与瑶儿好生过日子。”
江濯池的眸光流转,看向云清瑶时仿佛藏了些别样的情绪。
这还是江濯池第一次唤云清瑶的名字,以往他都是唤云清瑶为少夫人。
只可惜云清瑶像个石头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江濯池觉得自己好似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费劲了。
如今他也算尝到了苦果。
不过两位长辈是不知道他心里的苦楚,即便知道,恐怕也会说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