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出列道:“启禀皇上,关州管粮道的官员贪腐一案,该如何判决,请您定夺。”
靖安帝目光一沉,冷声说道:“他们胆敢贪污赈灾的官粮,勾结奸商,置黎民百姓于不顾,一律满门抄斩!”
百官们噤若寒蝉。
尤其是承恩侯头低得更低了,他贪污关州粮食一事,只与曹大人、粮长有来往。
在誉王看上关州粮仓的时候,他便给这两个人分别送了几个外室,各自为他们生下儿女,秘密养在外面。
这次关州官粮一案被揭,曹大人知道难逃满门抄斩的结局,为了养在外面的儿子,愿意冒险谋害了勇毅伯,随即认罪自尽。
因为曹大人会权衡利弊,如果揭露他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让他留下那一息血脉。
而粮长也是如此,所以扛下大刑,不曾将他供出来。
至于其他人,全都是曹大人与粮长周旋,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他。
只是他就怕机关算尽,还有疏漏的地方,难免心里有些紧张。
“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便要对得起一身官服,对得起黎民百姓,望你们以此为戒。”靖安帝厉声说道:“贪赃枉法之人,朕见一个杀一个!”
百官们齐齐跪下。
靖安帝看向承恩侯,询问道:“沈爱卿,勇毅伯假冒你的名义在外中饱私囊,你有何话要说?”
承恩侯脸色一变,扑通跪在地上:“皇上,此事是微臣失察,没有及时觉察到勇毅伯假借微臣的名义谋取私利,实在是难辞其咎,愿听从皇上落。”
靖安帝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承恩侯,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一时没有落他。
承恩侯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