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贵妃搁下手里的茶杯,幽幽地说道:“务必要让国公府的世孙夫人与戚老将军的孙女戚楚音进宫。”
绘春心里虽然有些困惑,不明白凌贵妃为何要强调请戚楚音,但是以她对凌贵妃的了解,必定是有用处的。
绘春敛去心神,退出大殿去着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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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檀从宫里回来,累得躺在了罗汉榻上。
赵颐看她气色不太好,不禁想起她昨夜初经人事,今日一早便从西山回到国公府,又马不停蹄地进宫。
她在宫里坐了一两个时辰,不曾好好休息过,恐怕是累着了。
赵颐将沈青檀翻一个面,让她趴在榻上,给她按揉后腰。
沈青檀坐久了,腰都是僵硬的。男人不轻不重地按揉,那股子酸痛感消散了,浑身慢慢放松下来。
“听雪说裴无砚被打了,你随便找个借口,将人给打出府。”沈青檀昏昏欲睡:“誉王是一个聪明人,裴无砚被驱逐了,自然会舍弃这一枚棋子。京城人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不会有人重用裴无砚。”
毕竟裴无砚是打着探亲的旗号来京城,被亲戚赶出府去了,明眼人必定会猜想他得罪了国公府。
哪里会为了裴无砚而得罪国公府?
“除非裴无砚身怀大才,亦或者是让人有利可图……可惜他两样都不沾。”沈青檀翻个面,困倦地说道:“说不定咱们还能用裴无砚钓鱼。”……
“除非裴无砚身怀大才,亦或者是让人有利可图……可惜他两样都不沾。”沈青檀翻个面,困倦地说道:“说不定咱们还能用裴无砚钓鱼。”
“我来安排。”赵颐拉着薄毯给她盖上:“你睡一会。”
沈青檀眼睛一闭,拥着薄毯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流月和听雪的说话声。
沈青檀睡眼朦胧地看向两个人,嗓音泛着一股子懒劲儿:“什么时辰了?”
“戌时。”流月来到榻边,扶着沈青檀坐起来:“您睡了快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