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一顿,意外地现檐角,树上,挂着一盏盏猫猫灯。
为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一抹味和温暖。
赵颐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推开屋门进去,一眼便看见沈青檀倚在罗汉榻上。
她像是刚刚沐浴出来,白皙的面颊被热气熏染得胭红,穿着一件主腰,披着月白的薄纱,仿若薄雾轻笼着秾艳的花枝。
色媚而香,娇柔旖旎。
赵颐朝沈青檀走过去,忽然间脚步一顿,意识到她已经沐浴了,他身上沾着风尘,便往内室去了。
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便服,站在屏风处,正要解开腰带。……
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便服,站在屏风处,正要解开腰带。
忽然间,温软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一双柔软的手从腰后伸出来,摸索着为他解腰带。
赵颐几乎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出来的轻盈香味,嗓音低沉地说道:“我从外面回来,衣服上都是灰尘。”
沈青檀充耳不闻,取下了腰带,又绕到他的面前,为他脱下了外袍。
“我担心瑞王办事不牢靠,会牵扯到你身上来,让皇上以为你有站队之嫌。”m。
“瑞王问的是朝堂上的事,牵扯不到我身上来。”赵颐拿着外袍搭在屏风顶:“皇上只是找我说说话,对弈了几局,没有问我兵部的事情。”
沈青檀闻言,便觉得靖安帝是真的疼爱赵颐,不问他关于兵部的事情,恐怕是不想将赵颐牵扯进来。
靖安帝问了话,赵颐不能不支招,一旦支招了,便真的搅入这一滩浑水里,难以抽身了。
毕竟在其他国事上,靖安帝是会顺口问赵颐。今日特地召赵颐进宫,都没有问一句,那就是让赵颐避嫌了。
“我这颗悬着的心,算是落定了。”沈青檀柔声说道:“都说皇家难有真情,我倒是觉得不尽然了,皇上是重情重义之人。”
赵颐自然知道沈青檀指的是什么,不由得想起邓公公说靖安帝龙体抱恙,一直在操持着政事,忙的焦头烂额,未能好好休养。
如今青州的后续事宜还未处理好,国库空虚的事宜也亟待解决。
赵颐打算明日去找辅共同商议此事,为靖安帝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