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小神医加上你们两个把关,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雍亲王妃脱下外裳,躺在叶晚晚特意定制的软榻上,任由舒妗在脸上涂涂抹抹。
再看海棠会所的其他雅间里,一群训练有素的女子身着统一的服装,早已准备好了所需的物品,在客人进去之后,一对一地服务介绍着海棠会所的全新产品。
因人而异,比起缩小劣势,莫不如放大优势,又或者是两者巧妙结合在一起,才会有奇效
“不是?这真的是我的脸吗?”雍亲王妃手轻轻在脸上划过,这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的肌肤,真的是她能有的吗?
洗去面膜,舒妗又帮着轻轻涂上一层面霜,“那是自然,这些年来我也没个别的爱好,就想着鼓捣这些了,不过出门着急没带什么出来,不然早就给您试试了。”
不止是雍亲王妃,洗了脸上了面膜的每一个人都是无比惊讶,但是等上了彩妆,她们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手法,她们平常画的那几下,算什么啊?
不同于其他铺子里的伙计,海棠会所的每一个化妆师都是叶晚晚亲自挑选出来的,而且一百来人培养了一个月,留下的也堪堪只有不到二十个人。
大概是比起其他的勤能补拙的岗位,化妆师更需要的是一份灵气,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既要化腐朽为神奇,又不能只是千篇一律的妆容,要根据不同的人进行适当的改变,这才是其中的考验。
叶晚晚坐在大厅里,百无聊赖,手中把玩着的是海棠会所的贵宾卡信物,一个个的小令牌精美特制,还有防伪标识,令牌上面的海棠花开的艳丽。
来来往往的小丫鬟,正将早就准备好的零嘴吃食一一摆上,怀识拆开一包兔肉条,缓缓嚼着,往叶妍递过去,“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还有些想臭老头子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饭吃?”
“好怀识,这个呢是绝对不用担心的,我只担心时伯会不会被翘班。”想起时欢的性子,叶妍不由担心学堂那边要学医的有没有夫子了。
怀识不由被逗笑了,比起她的担忧,好像这确实才是最有可能的,“也是,不过估计师父会找个苦力代替他。”
不过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做苦力的大夫脸上满溢着笑容,就只需要带一群学徒,就能得到神医的指点,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等各位夫人小姐聊的差不多了,都开始商量着带些什么样式的东西回去了,新晋销冠叶晚晚开口了,一开口就是满满的传销味,那味儿太正了。
“海棠会所今日第一天开张,承蒙各位夫人小姐不嫌弃,这海棠会所二十张限量的贵宾卡,凡是会员来到这里消费,全部都是八八折,更有新品最先试用的机会。”
“而且今天开通会员卡,会有一次我们的怀识小神医帮忙调养身体的机会,不要错过哦。”
“不过今天的花费都是按照舒舒先前说的半价,但是我们这里的东西怎么样,大家都已经了解到了,绝对的童叟无欺。”
“不要九百九十九两银子,只要六百六十六两,即可享受海棠会所的贵宾卡,先到先得哦。”
“叶老板,不知小神医能否帮忙去府上诊治一下呢?”说话之人明明跟在场的夫人们差不多的年华,鬓角间的白也已经是隐瞒不住的。
从七品的中书舍人,在偌大的京城是完全不够看的,往前的那些宴会她甚至都没资格参与,也只是听闻女神医开了家铺子,这才想着上门碰个运气。
叶晚晚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夫人可是有意愿?”
“有有,要不叶老板现在就为我开一下?这里是一千两的银票,多的就当是给神医的一点心意。”张夫人神情激动,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了银票,然后就往叶晚晚手里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叶晚晚接了过去,麻利地在纸上记着账,只觉得心里很是触动,“夫人说笑了,那这一千两银子就记在账上了,回头夫人在海棠的各个铺子里都可以消费。”
“就是不知道小神医什么时候方便?”张夫人看着叶晚晚,根本顾不上小巧精致的贵宾卡信物。
叶晚晚看了看屋子里剩下的七八个人,不少人已经下楼结账去了,而且都是没怎么买东西带走的样子,“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妨稍等片刻,等这边的事完了就一同前去,或者夫人留个贵府的名号……”
“叶老板先忙,我在这等着就是了。”张夫人应了一声后便退到了一边,只默默祈祷着着此次的神医是真的有些本事的。
怀识和叶妍跟着张夫人问诊去了,叶晚晚送着各家的夫人大包小包地出了门,又仔细清点了一下刚刚的账目有没有出错,这才葛优躺在自制的沙上,开始复盘刚刚的表现。
手边还剩下十二个贵宾信物,叶晚晚不由陷入了沉思,莫非是她们的产品不够好?不应该啊,比起市面上有的那些,她家的东西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啊,而且出来的人都是肉眼可见的满意啊。
出来消费的人,又都是达官贵人,满意不满意的,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吧?她又不是会强买强卖的人,犯不着啊。
那就是她的营销不够到位?不够吸引人心?行吧,看来是她的聪明才智挥的不够彻底,可恶,只是等下次再有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一会儿忙的脚不沾地的事实证明,那都是她想多了,只是因为六百六十六两对还在闺中的官家小姐来说,一次性拿出来还是稍稍多了些,各自忙着跑回家,不过都是急着请外援去了。
“娘,我们先把贵宾卡办了吧,你看这么多人,一会就轮不上我们了。”小姑娘嘟着嘴,拉着母亲的手撒娇,看着办卡那里已经排着的队,有些焦急。
小姑娘的母亲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有些纳闷,平常也不这样啊,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