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楚家和亲王府交往甚密、关系颇好,楚穆也有意把女儿许配给小凛王。关于这婚事,两家都交谈好了,可当事人却不乐意。
别人倾盖如故,他直拒了结。
别人登门拜访,他离家出走。
别人商谈婚事,他爬上我床。
长芸真的是痛心疾却又无可奈何。
“元沄,你昨天把我要了,如果不对我负责,就是禽兽。你不能把你堂弟用完,又像块破布一样扔一边。”
趁长芸还没那么戒备,宗政祁凛拉着她转身看向自己,把盖在下半身的被褥拨开。
小腹上*****,两侧泛起绯红的腿|根、深刻交织的吻痕与血痕,都是长芸留下的“罪证”。
宗政祁凛瞳仁墨黑,珠唇微抿,道:“昨夜之前,我还是个处。”
富有冲击力的画面震得长芸头皮麻,指尖抖了抖,她的呼吸有些不畅,转开眼去,挣扎说:“你可以当。。。。。。自己只是去青楼度了一夜之欢么。
宗政祁凛瞪圆了眼,他知道长芸有时候无耻无赖,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混账,立即收紧扼在长芸玉腕上的手,说道:“不可以。”
“我怎么会去青楼那种污秽之地,再说,是你昨夜忍不住,把我压在身下,对我做…那些事情的,你现在还妄图推卸责任?”
宗政祁凛心下一紧,想要攀上长芸,把她扯回床榻,身下却似乎。蹭到什么,传来一阵刺痛。
“恩!”宗政祁凛红着脸,低头看向伤处。
长芸的眸光也幽幽看向那处,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一阵羞愧。
宗政祁凛轻喘一口气,心想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忍着那点痛,双腿夹着长芸的膝盖,红着眼软声道:
“我要死了,姐,你快收了我吧。我是你曾经的室友、同窗、朋友,现在的堂弟、臣子、契兄。我。。。是你的疯狂爱慕者,是你的人。”
她对他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昨晚他便知道,甚至称得上欢愉。
说不沉溺于她的霸道和柔情都是假的,他渴望她的眼睛能凝视他,她的心里能有他。
长芸深深的看着他,似被他的话有所触动,良久,才道:“我要如何给你父亲交代?”
“娶我。”宗政祁凛有些紧张,后又觉得这话太过突兀,怕长芸甩手就走,于是放缓语气说:
“从我爹的利益角度看,虽然是女婚男嫁,但你是国君,有莫大的权力地位,他儿子嫁给你,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