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姐我已经好久都没用过这些玩意儿了,看来以后还得备着点。有空你也给我点。”她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那三人睁着眼睛,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活像三个木头。
“嗯,你等会儿直接拿了再走吧。”石曼生很大方。
另一边的屋子里,习武的丁泽自然是听到了动静。惊醒过来,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头已经静了下来,他侧耳细听了会儿,最后抱着剑侧身回了床上。应该是前些日子出现的几人,那几人并无恶意,更像是在暗处护着这院子,是以丁泽也没有特意将他们寻拨出来。他本以为石曼生知道,可今夜看来,并非如此。
住得最远的夏近秋夏师叔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好像有什么声音?仔细听听又没了。看来是做梦了。翻了个身,再次入睡。
石曼生挥手驱了驱余下的烟雾,先看了看自家师姐,确认她没受伤,这才蹲下身看着地上的三个木头人。左翻翻,右翻翻,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这才多久没来,你家外头怎么就多了这么三个盯梢的?我一出现,啥话不说就开打了。”余夏也跟着蹲在了她边上,扭头审视地看着她,“你这是招惹上什么人了?”
石曼生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不知道。”她功夫又不好,怎么会知道周围还藏着人。
“当初让你好好练功,就是不听!”
“你功夫就好了?”还好意思说我。
余夏眨了眨眼,“你可是师父的得意门生,怎么能功夫不好。”
石曼生不服,嘀咕了一句,“师父功夫也不咋地。”百里宫压根儿靠得就不是功夫,师叔功夫更差。倒是那个丁泽虽然不是百里宫的人,还算个好苗子。
“说什么呢?”余夏没听清,石曼生咧嘴冲她笑了两声,“师姐说得对,我该好好练功。”
视线转回到躺在地上的三个人,石曼生和余夏一起拉起了一个,把他半靠在围墙上头。
“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愿意回答就眨一下眼,不愿意就眨两下眼。”石曼生刚说完,那个只眼睛能动的黑衣人立马快速眨了两下。
余夏噗嗤笑了,“师妹,审问不是这么来的。”她走过来,“你该告诉他,他刚吸的那个烟啊,如果没有解药就会一辈子这个模样了。动不得、说不得,一开始还好,可后来啊,那个酸、那个麻……啧啧啧。”
石曼生看着她夸张地在一边摇头叹气,很正经地转过头对着那个黑衣人继续说道,“嗯,她说的没错,就是这样。”顿了顿,她又认真的加了一句,“不过,我暂时还没配解药,你愿意回答也得等到明天才行。”
黑衣人:……
余夏脸颊经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三人中年纪最大的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还有个年纪最小的,看上去比丁泽大不了一两岁。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卖命了。现在的江湖,日子真不好过。
排排放好了三个黑衣人,石曼生把他们各自摆了个姿势,还很大方地从屋里抱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三人身上。在余夏无奈的眼神中,她气定神闲地继续说着,“这个晚上,你们应该能好好体会药效,不过一个晚上我只来得及制两枚解药,所以明天先愿意眨一下眼的两个人能拿到解药,另一位只能再过一天了。”
三人面上的黑布俱被拉下,听了她的话,一时脸色缤纷——什么叫好好体会药效?什么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