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就像是被王熙凤骗进家尤二姐,曹夫人指不定弄多少手段等着他呢
可很快,他就现他想错了。
自从他住进刺史府,曹夫人不但没对他使任何打压手段,反而很是照顾他,不仅院落比着自己亲生儿子,衣食住行也一应俱全。
就连平时早晚他和曹夫人嫡子一起去问安,曹夫人也没有丝毫为难,全然没有他以前看过宫斗剧宅斗剧中暗中挑刺、明嘲暗讽那些乱七八糟。
林风都迷惘了,难道这曹夫人真是一个顶顶贤惠人
除了曹夫人,曹刺史,啊不,他爹也对他异常好。
他爹,曹刺史,给他请了两个很有名气大儒,来教他读书
林风是真惊了,一个庶子,读个书用这么大阵仗
隔壁曹夫人嫡子们,不还是府里先生教么
不过曹刺史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曹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两人还和林风说,那几个孩子都皮和个猴似,一看就不是读书料,请好先生也是糟蹋,还不如从小多习些武艺,以后跟着他们爹进军营,而他年纪大了,习武已经晚了,才要多读书。
林风听了恍然大悟,曹家是将门,嫡子自然是要继承家业,当然以习武为重,而他,习文自然更让人省心。
自觉猜到真相,林风不但没觉得心里不平衡,反而安心下来,这就对了嘛,他毕竟是个庶子,哪能和嫡子比。
于是林风也没敢透漏自己会武事,而是装作十分喜欢读书,跟着两个大儒读起书来
果然,曹刺史和曹夫人对他更是满意。
林风渐渐放下心来,在曹家住了下来。
只是林风却不知道两人心里想得是
不愧是那位种,果然和那位一样,是天生喜欢读书
京城洛阳,皇宫禁中,端明殿
夏日暑气蒸蒸日上,整个殿中门板全去,换上帷帐,殿中深处,一处榻上,一个四十多岁清雅紫袍男子和一个头花白明黄中衣男子相对而坐,悠闲地下着棋。
当然,这悠闲是相对于紫袍男子,另一边,明黄中衣男子则挠着头,看着棋盘直叹气。
紫袍男子看明黄中衣男子久未落子,伸手从旁边盘子中拿了一根竹签,扎一块冰镇西瓜,笑着咬了一口。
“陛下,这盘棋您已经下无可下,快点认输吧,这大热天,收了棋咱们吃点瓜果不舒服么,干什么坐在这玩劳什子东西。”
明黄中衣男子把棋盘一推,抱怨道“下个棋,你也不知道让让朕,每次都让朕输,朕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欺负一个老人家有意思么”
紫袍男子好笑,“陛下,就您这棋艺,臣就算再让,您也赢不了啊”
皇帝瘪瘪嘴,“这下棋啊,就是空架子,要真是战场杀敌,就你这小身板,朕一拳揍十个。”
紫袍男子无语,“陛下您是武将,臣是文臣,臣是多想不开和您在战场上拼拳头。”
皇帝却洋洋得意,“哎呀,你这家伙最大短处,就是能文不能武,打仗,你不行。”
紫袍男子笑了笑,任由皇帝嘴上占占便宜。
皇帝这两年年纪大了,越小孩子脾气,输个棋,都要恼一会,非得嘴上占便宜不行。
紫袍男子吃完西瓜,放下竹签,一个个捡起棋子,放到旁边棋篓里,说道“五月了,各地麦子都熟了,各地府衙官员已经开始上报今年收成,我今早看了会,今年还算风调雨顺,收成不错。”
皇帝一听乐了,“先生向来谦虚,你说收成不错,那肯定就是丰年,想来今年是大丰收”
紫袍男子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皇帝瞬间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又是大丰年,想朕登基那年,国库空可见底,百官无俸可,百姓流离失所,朕穷得都想当裤子,后来幸得先生帮朕,先生励精图治,花了两年与民休养生息,又鼓励生产,如今国库丰盈,朕前段日子视察国库,那国库米粮堆积如山,连栓麻袋绳子系不上,想不到今年又是大丰年,哈哈,想当年朕接得烂摊子,本以为弄个亡国之君算了,如今不曾想,朕却成盛世明君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