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綏緊繃的脊背才一點點放鬆下去,鬆開嘴,大口喘著氣,很快又被6淮知堵上。
時綏含混道:「你弄我身上了。」
「是你自己的。」6淮知親了親他的嘴角,「今晚你好像不太對。」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時綏異常興奮。
他只是親親耳朵,時綏就會抖一下,然後緊緊抱著他。
6淮知起身,在床頭櫃抽了點紙巾,將手擦乾淨,順便也給時綏清理了一下。
他將幾個紙團扔進垃圾桶,剛準備回頭,時綏卻從身後抱住了他。
時綏手指纏他褲腰帶的繩子,一卷一卷的。
6淮知捏了捏他的手腕,「上次不是說手酸?」
時綏動作一滯,聲音帶著羞惱:「是你故意為難我。」
手心都快磨破皮了,6淮知還沒反應。
6淮知對於他的控訴沒有絲毫辦法,只能抓住他的手,在手背吻了一下,笑道:「我下次注意?」
「什麼下次,是這次。」
時綏說完,明顯感覺到6淮知身上的肌肉一下繃緊。
這真實的反應讓時綏很滿意,他將手從6淮知手裡抽出來,黑暗中,他聽到6淮知呼吸都放緩了。
時綏骨子裡的惡劣心性又升了起來,他裝模作樣地扯了扯褲腰上的那根繩子,將它拉到最鬆弛的狀態,可玩了半天,都沒進入正題。
6淮知被他折磨得不行,壓住他的手,「行了,別玩我。」
時綏這才鬆開繩子,「你去床頭櫃最底下的抽屜幫我拿個東西。」
6淮知意料到了什麼,一時沒動。
時綏用腳踢了他一下,「磨蹭什麼,我戴手套不行?」
6淮知:「……」
他還是打開了抽屜。
摸到了一個方語煙′方正正的小盒子。
盒子底下就是時綏藏起來的那些小玩意,紙條,加油稿,八封情書。
時綏見他遲遲不動,又在他背上咬了一口:「6淮知,不許猶豫。」
天知道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去買了這玩意。
「時綏,我查過。」6淮知聲音很沉,「會痛。」
所以他一直沒敢。
「沒事,今天喝了酒。」時綏直起身子,在6淮知耳朵上親了一下,「不痛。」
*
兩人在黑暗中進行了一次生澀的試探,少年人的躁動,鮮,愛意,情欲,全都融合在一起。
時綏被人捂住唇,喉間那些壓不住的聲音全部化為潮熱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