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谋深算的土守形之所以迟迟不动是因为他没想到老赌头会真的大声的把土家掌诀念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的路数就被摸得一清二楚了因此他还在迟疑着想尽量摸清这些神秘来人的根底。
朝歌不给土守形喘息之机于是对土守形冷冷道:“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如果想动手现在就可以。”
土守形也知道朝歌用的是威逼之法想的是趁热打铁但又怕这个深沉难测的年轻人真的动起手来。
相处多日他是知道朝歌性子的常常做出不可预料的事情而且沉静喜思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那便不可更改了。
这一早在与朝歌的第一次对接中他就深深了解到了凡喜欢动心机的人都善于暗地观人。
还记得牧家村那次三鼠运水其起因就是当土守形从石函轻微的重量差别中现朝歌不声不响的暗自把臂骨又埋回祖坟的时候就决定要暗中试探一下这位应五百年风水大局而生的神易后人。
直到在斗局中探出朝歌的确还只是萌芽状态的时候也便放心的同炕而卧了。
而此刻与土守形的对视相逼中朝歌也正在揣摩着面前这位曾和自己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土守形。
老实讲在朝歌心底虽每个人都怀疑过但始终对土守形的信任多些。直到一切大白时才如梦方醒其在朝歌内心造成的震撼也就可想而知。
朝歌通过这些日子的磨练人情冷暖、心机变换早比在省城时不知成熟了多少此刻他已把土守形看得很透。
他知道老谋深算的土守形在摸不清根底的时候绝不肯铤而走险即便明知道现在朝歌正在逼他但也绝不会贸然动手。
看着已经有些犹豫不定的土守形朝歌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并没话就只是冷冷的看着土守形。
此时的婉姨、姐妹花也都为朝歌捏了把汗因为她们同朝歌一样清楚的知道一旦土族人动起手来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
虽然自从知道真相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对阴险凶恶的土行族恨之入骨但事隔百年后的现实告诉他们让已经残缺飘零了不知多少辈人的两族人解脱家族厄运才是要问题而报仇自有时日。
对于朝歌无声迈过来的步子有如坑边所有人一起向他踏来般的压迫土守形清楚的知道也许现在的朝歌还只是在试探可一旦真的出一定界限的时候他的步子就再也不会收回了。
而斗得两败俱伤也不是他的期望毕竟土族人煞费心机的等了上百年为的也只是家族命运的解脱和那珍奇巨藏的秘密。
如果从原始角度看其实所有人都是站在一条线的大家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解开桎梏的坟局。
至于其他才是之后考虑的事情。
于是就当朝歌准备再踏出一步的时候土守形抬起了头。
那土黄的面容上少有的露出一丝无奈向正等待他话的土族人看了看然后又是无声的挥了挥手接着便独自向坑外走去。
就在所有人的漠视当中土族人静静的相继走出坑中消失在大地中。
危机终于暂时过去了谜局终于大白了所有人也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朝歌开始往外走梁库和阿光两边搀扶着老赌头坑边的各色人等纷纷迎了上来。
大伙都已经知道面前这位叫朝歌的冷峻年轻人就是应五百年风水大局而生的神易后人。
纷纷嚷嚷中各自介绍着这里面有老年有中年有大嫂有姑娘有年轻人有少年人。
朝歌看着纷纷迎来的人群各个经过的笑容忽然有种不出的悲戚。
这就是受尽飘零之苦的五行族和六甲旬!从外表看来都是那么的普通几乎放在街中你就再也分不出他们曾经是谁了。也许他们现在能来的已经都很可能像老赌头一样是家族的最后一人了。
另一边的梁库却全没朝歌这种低沉一时间呼啦啦的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都是各具特色的术界奇人。
再想想自己的铁兄弟朝歌就是他们几百年来一直护持和期盼的来世神易大有一种豪气冲天的感觉。
正飘飘然不知所处的时候不知道如何七幻八想的回想起自己的身世来才忽然想到听老赌头了这么一大堆好像没一处是到关于他梁家来历的。
这就有奇怪了难道先前以为梁家是专为唤醒牧氏家族的想法是不存在的?还是另有隐情还没被出来。
想到这梁库向老赌头道:“我老赌。”从称呼上的改变就可以看出老赌头的地位在梁库心中已经得到空前提升。
梁库:“我吧忽然就想起一件事你今天了这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老赌头正和婉姨有有笑间忽被梁库这么一问回道:“什么陈芝麻烂谷子?别搞错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梁库应道:“哦哦大事大事!”随后又疑惑的追问:“你真都了?没忘掉什么重要的事?你再想想。”
老赌头有些不耐烦了虽然现在已经露出真实身分但脾性依然照旧:“啥事?总不能没事找事吧!”
梁库就颇为失落了自言自语着:“难道就真没我们梁家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