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即便是在嗡嗡的电锯声中全屋的爪牙们也都清晰的听到了朝歌的这句话。
第十?什么意思?嘿嘿是不是这子被吓的有精神错乱了!拿着电锯的爪牙笑得更加凶残了。
他继续往前走着可就在迈出第二步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体内被抽走了一根筋一根支撑一切的筋。
他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摸背后的脊椎骨可刚抬起手便像一滩没骨头的肉一样瘫了下来。
旋转的电锯顺着身体滑落正巧落在大腿上顷刻血肉横飞。
当在场的所有爪牙看到这一场景的时候瞬间意识到刚才那句“第十”是什么涵义了其实那是在:“第十根脊骨。第十根将要粉碎的脊椎骨。”“开枪!开枪!给我开枪打死他!”阎霸王在恐怖已极的咆哮着。
可一切都为时过晚包括他在内所有人一同感觉到自己的第十根脊椎骨酸酸冷冷的像是被一把坚硬的铁钳掐住没人敢妄动因为他们知道这截骨头的粉碎比宣判他们死刑还要恐怖。
阎霸王的确够硬到这时候还没忘了耍横:“谁!谁要是给我把这子灭了我……我就给他一千万!”可如果命或是一生瘫痪、醒不如死谁又在乎那一千万呢!虽然他的手下向来不缺少亡命之徒却绝对缺少救主忠勇之士。
就在阎霸王的话刚落所有爪牙手中的家伙都劈哩啪啦的砸落地上。
只有一个想趁乱侥幸图那一千万的把枪口对准了朝歌还没扣动扳机手指骨头一截截的开始碎裂起来。
他太低估朝歌对气场的敏感能力了。他虽然没一万只手、一万个身子但全场控于掌心的五行之气无不瞬息万里。
朝歌是不会对这些作恶多端的爪牙手下留情的一直沿着臂骨碎上去接着是肩胛骨、肋骨、脊椎骨、盆骨、大腿骨、腿骨、脚骨、指骨……直到全身几百块骨头逐一脆然有声的碎成粉末。
这些声响也同时击碎其他在场所有爪牙们的侥幸心。
现在该轮到朝歌主事话了。
他一眼不眨冷冷的看着已经浑身抖的阎霸王:“一分钟之内你们所有人谁能弄断这位阎霸王的一根手指或是脚趾我就饶过他。”话刚完几十个爪牙便像恶鬼似的捡起刀直扑阎霸王却又听到朝歌的冷冷声音:“我没可以用刀。”不用刀又用什么?难道用手掰?用脚踹?
“用牙你们的牙。”爪牙们愣住了他们虽然够狠够残可从来还没尝试过用自己的牙生生的把一个大活人的手指、脚趾咬下来。
可很快他们就做出了决定因为在用自己做筹码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朝歌看了看墙上的镶金挂钟其秒针指到正的时候一声令下:“开始!”天下最灭绝人寰的现场表演开始了但对那些受害者尤其是雪兰姑娘来这也许只是有痛快淋漓的残忍吧。
脚趾加手指才不过是二十根可八十几个爪牙需要活命于是他们你死我活的开始边争抢、边像啃猪脚一样死命的满口涌血的咬起来。
牙口利的咬正关节位置的几口便咬断一截急忙从嘴里掏出那截连筋带骨的指头或是脚趾头激动的嘶叫着:“我咬断了!我咬断了!”牙口不利的又不懂从关节处下口的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的咬直到把一整根手指上的肉全都啃光了只剩下一根挂着残肉的光杆白骨竟然还在狠命的咬着。
十指连心阎霸王像被杀的猪一般嘶叫着直到嗓子裂了只能从心里嘶叫着。
就快要到五十八秒的时候朝歌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完便静静的走出了阎宅。
在呆立了近五分钟后所有满身是血的爪牙们都恐怖的哭了。可他们也弄不清到底是为自己还是阎霸王的恐怖而哭。
而朝歌暂时饶过阎霸王等人一命却是另有缘由他想让雪兰姑娘亲手送阎霸王伏法这也是雪兰的愿望。
朝歌秘密把雪兰爷爷的坟迁到了县令附近布局冲克。
阎家势头已经到头了只要再让养好身体的雪兰继续上访告状当能成功。因为坟局已该轮到雪兰时来运转一纸文告终于惊动了省府派下专员调查。
众怒激愤之下只剩下半条命的阎霸王被处极刑并对镇上大官员一律酌情处罚一时间县城上下欢声如潮鞭炮四响。
朝歌念在这恶霸已除恶霸并没儿子只是女儿而且患病无法生养也算是绝子绝孙了再者他们祖上毕竟是个清官经此一变这恶缘也可解了于是在那巨毒坟局旁加以修改成平穴不让此祸延续。
朝歌虽然为县办了件好事但毕竟对形势派的没落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雪兰姑娘扶着老母来找朝歌。她已经听女儿起迁坟的事情据自己祖上也是懂风水的而且一直留下一篇看不懂的文字也许跟风水有关不定同样懂风水的朝歌能看得懂。
朝歌一听差晕了过去他没想到形势派的祖先必定要后人留在此地一是亲眼见证仇人的厄运二是等待牧氏家族的后人。
但朝歌更感叹造化弄人没想到冤冤相报天理循环竟如此奇妙。
三篇楚风遗文终于聚全了它究竟隐藏着怎样一个可以颠覆一切的真相呢?朝歌的手第一次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