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见张建设扶着自己,开始不老实的往张建设怀里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的。
等他好不容易把雨水扶到屋里床上,都快出一身汗了。
转身关门,离开雨水的房间。
一大妈自己也回家迷瞪去了。
张建设想着,终于不是板上钉钉了。
屋里听见关门声的雨水,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门口,又抬手看了看手背,自己的小手还真不大。
路过傻柱家里的时候,刚才光顾着扶那个不老实的小丫头了,只跟傻柱打了个照面,连他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这会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家里一大爷,跟他俩儿子好大哥跟傻柱,还有许大茂在一块喝酒呢。
“建设,刚才雨水这丫头怎么了?怎么还让人扶着走啊?”
傻柱看见张建设走了进来,给他拿了个椅子,就要给他倒酒。
张建设摆摆手,示意他先停下。
“不喝了,刚在家喝了,今晚上吃的螃蟹,喝了点黄酒驱寒。
雨水这丫头也喝了一点,这不就晕乎了,我跟一大妈给扶着回家睡觉去了。
你们不喝牛栏山了?这酒闻着像高粱白干儿啊?”
好大哥夹了一片红烧骡子鞭,撇了一大爷一眼。
“我师傅今晚上人家自己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也没把家里的二锅头拿过来。
这是我跑了二里地,在大酒缸那里打的散白,师傅他老人家吃完饭跑我们这蹭酒来了。”
好大哥几句话把一大爷气的直翻白眼,我踏马自己在家吃饭还得给你们几个小崽子带酒?
一大爷是想着吃饱喝足了没事干,趁着俩儿子在一起的机会,过来给洗洗脑,保不齐还能拯救一下。
不说像张建设对待自家老伴那样,哪怕十分之一也行啊。
这他么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嫌弃上了?
张建设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多了没有,就一个红烧骡子鞭。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傻柱的厨艺,那切的真是薄如蝉翼,都能透亮了。
“怎么就一个菜?够吃吗?柱子哥今个没从食堂打饭?”
张建设疑惑的问道,傻柱从食堂打的饭没拿出来?
“给我秦姐了,秦姐的饭盒得放在家里,我干妈跟棒梗还得吃饭呢。
我就把我的饭盒给秦姐了,让她跟许大茂媳妇一块吃去,我跟秦姐说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给她带一饭盒菜。”
傻柱咂摸一口酒,不在意的说着。
合着傻柱还是没能脱离这个诅咒,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是死了老公想占便宜,一个是没死老公,想同着人家老公面占便宜。
还得是你,我的柱子哥!
许大茂则是笑眯眯的看了傻柱跟好大哥一眼,什么也没说,对着张建设问道。
“建设兄弟,现在的螃蟹有啥可吃的?个头小没有肉还一嘴的土腥味。”
许大茂说的没毛病,现在北京地界的河螃蟹全都长不大,稻田河沟子里面也能看见,逮着了也没人要,还不如河虾小麦穗呢。
“没得可吃,凑合一顿得了。”
张建设也没过多解释,一口就能香迷糊的螃蟹你吃过?说出来他们也不信,也就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