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没事,我们两个刚才说悄悄话呢,来,雨水吃瓜。”
“嗯,谢谢晓娥姐。”
嘿,今个这个雨水还挺客气,可她眼珠子老往自己下盘瞟是几个意思?
张建设看着张大嘴巴吃打瓜的雨水有点摸不着头脑。
“雨水,你张这么大嘴干嘛?你也没擓多大块啊?这么吃嘴不累吗?”
“建设,这瓜不甜啊?没有西瓜好吃。”
张建设被自己媳妇这么一打岔,不再关注雨水吃瓜的问题。
“对,没有西瓜甜,这个瓜带着点微酸,越吃越好吃,一个人吃半拉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不上火。”
“建设,你去供销社没看见有卖菜瓜的吗?”
“那个过季节了吧?再说那玩意也不好吃啊,又硬还没味。”
“那面瓜呢?你要是看见了就给我买几个,我爱闻那个味道,可香了。”
“成吧,我给你留意着,那玩意熟透了味道可不好闻。
对了,酥瓜你吃不吃?我买了放在厨房了,要吃我给你们洗去。”
“去吧,洗了我们待会再吃,雨水,走,咱俩去葡萄藤下面秋千坐着,比赛看谁吐瓜子吐的远。”
“这个瓜子不要了吗?冬天还能炒着吃。”
“不要了,咱这俩瓜还凑不齐一小碗,不够费劲的。”
张建设来到厨房,看了眼铝锅里的鞭蛋,都煮熟了,关火盖上锅盖,卤着吧。
没焯水骚味有点上头,等晚上连锅一块给傻柱端过去,了。
这锅就不要了,在这么来上两次,估计能赶上三大爷捡的夜壶了。
等娄晓娥跟雨水比完了谁吐的远,揉着腮帮子来到厨房,也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了。
晚上吃猪肉茴香馅饼,棒渣粥小咸菜,一大妈烙的千层饼,一咬滋滋冒油。
一大妈一边烙,三个人一边吃,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正长身体的小丫头,也就娄晓娥正常点,可跟了张建设以后,运动量明显变大,这吃的也就多了。
一大妈根本就供不上,那是出锅一张没一张,气的一大妈差点撂挑子。
给三人一人盛了碗粥,让他们边喝粥边吃馅饼,这才放慢了度。
张建设吃了个大半饱,看了眼手表,五点半了,该去傻柱家里赴宴了。
从厨柜里摸出两瓶莲花白,拿了两个酒杯套在酒瓶上,一手抄起卤肉锅,对着一大妈她们说道
“我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