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秦姐带的,这个点去医院,她肯定没吃饭,可不能让秦姐饿了肚子。”
雨水这个气啊!看着他哥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俩眼珠子都快看不见黑眼珠了。
“行了雨水,你爱吃晚上咱们把那个今中午没动的大鱼头炖了,咱吃得莫利炖鱼。
再让一大妈往锅里放死面卷子,咱们得莫利炖鱼跟老北京一锅熟来个双剑合璧。”
“对,吃得莫利,吃一锅熟,走,晓娥姐咱们继续摘樱桃去。”
雨水又活了过来。
张建设抬头看了看天空,大太阳出来了,地上还有些水渍,估计晒个半天地也就干松了。
走出小院门口,许大茂正在自家门口抽烟。
“大茂哥,干嘛呢?屋子里收拾好了?”
“还没呢,不全都是财吗?哥哥打算多留他一会。”
“屋里太潮孩子容易起疹子,你可在意着点。”
“是吗?这还真不知道,傍晚上我去找点白灰撒地上就没事了。”
“聋老太太家门口的凉棚拆了?怎么还剩下两块草席子,没人要?”
“刚拆完的,好像是谁家的木头谁拿走,剩下的草席子是前院三大爷家里的,不知道哪个坏小子把他两盆花盆给cei了,听说这会正骂街呢。”
许大茂刚说完,叼着烟对着月亮门一努嘴。
张建设转头看了过去,阎老抠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嘴里小王八蛋,小比崽子的念叨着。
“三大爷,您老这嘴可够碎的,这可有辱咱们文人风骨。”
“建设,你就别磕碜你三大爷了,我精心伺候的两盆花,连根都给我拔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饶不了他!”
“还能是谁,傻柱呗。”
“许大茂你看见了?待会你可得给你三大爷作证啊!”
“不是,三大爷,我这是说顺嘴了,我什么也没看见,今个一天都没出去,就在家掏水了。”
许大茂连忙朝脸上给自己两个小嘴巴,这该死有什么坏事都想往傻柱身上扣的习惯。
“估计是那帮子前中院的小年轻,气不过您让他们白忙一场。”
张建设分析道。
三大爷叹了口气,卷起地上全是脚印的草席子。
“这事三大爷也知道,可这不能全怪我啊!
昨晚上黑灯瞎火的,老易一进屋就嚎丧,我这是错信了他易中海一大爷了。
还有老刘媳妇也跟着嚎,我这脑子一蒙觉得聋老太太真的过去了,这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阎老抠说这话,张建设还是相信的,当时眼瞅着要下雨了,那个着急的劲头做不了假。
“成了三大爷,人没事比什么都强,您那全当是破财免灾了。”
“也只能这样了,以后这破事我再也不管了。”
听着阎老抠带着微微哭腔的话语,看着他夹着草席子走远的背影。
张建设跟许大茂对视了一眼,这是伤着老实人的心了?
两人又齐齐转头,不管了。
一个回家收拾屋子。
一个回院陪媳妇摘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