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篦子放到破花盆上,在把小土豆放到上面,等着烤熟了就行。
不过围着炭炉子那是真热,张建设都有点后悔吃这个夜宵了。
三大爷笑眯眯的小眼睛盯着好大哥手里的大宝贝。
“骚友,要不今个把这个给他烤喽?”
好大哥摇摇头。
“我兄弟不吃,再说我还得研究研究上面的味道是怎么来的呢。”
说完,拿舌头舔了一下,咂摸咂摸嘴,回味辨识着这股子味道。
张建设看着有点辣眼睛,把三大爷贡献的一把麦穗放到了炭火上。
这玩意好熟,见火就着,还得小心着烤,要不然一把火全成灰了。
张建设还是第一次烤麦穗,小时候都是烤青的,那种水分大,烧到最后,剩下的麦粒焦糊的好吃。
可这个黄色的都熟透了的,麦粒掉的都差不多了,刚放到炭火上面。
呼的一下子,烤了个寂寞。
看着篦子上面已经着火没了的麦穗,张建设找了一个小棍扒拉两下,除了灰啥也没有。
“三大爷,您老拿我们打镲呢?这玩意连个麦粒都没有。”
张建设扔了手里的小棍,对着阎老抠说道。
“不能啊,我拿的时候还有好多粒呢,我刚就放兜口里了。”
阎老抠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兜,再伸出手,手里一把的麦粒。
“得,都在这呢,建设你拿回家吃去吧。”
张建设没好气的看了三大爷一眼,把他面前的酒杯给满上。
“三大爷,您这是把我当家雀了?得了,喝酒吧。”
“柱子哥,别低头闷着了,赶紧给好大哥倒酒,咱们喝了这杯酒,以后啥事都没有。”
张建设招呼着,给自己跟许大茂一人倒了一杯。
许大茂从家里厨房拿出一把花生米放到了桌子上。
生花生,本来想炸一下,可大晚上的怕吵着孩子,只能生吃了,不过也挺好,生花生补血,吃着也不赖。
“傻柱,我刚看着刘光齐看你眼光都不对了,你可当心他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许大茂看似关心实则找乐的说道。
傻柱闷了一口酒,不说话。
“他敢,贤弟你放心,他要是敢来找你麻烦,我就把他按在地上,你再打一遍桩!”
好大哥闻着一节棍喝了一口酒,给傻柱站台。
傻柱看了眼好大哥,你可闭嘴吧,要是你按着秦姐我可能心里还好受点。
三大爷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过,傻柱,该说不说,你是应该给你树哥道个歉,今年它确实没长好,院子里一点阴凉都没有了。”
“树哥?那个树哥?咱们院子里还有姓树的?我为什么给他道歉?”
傻柱这会终于说话了,看着三大爷疑惑不解。
能说话了证明就是好事。
人不能总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