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掌急抖动,面带痛色,整只手臂便似脱臼了般,绵软垂落身侧。
而踢向唐安手腕那只腿已被她轻轻一转剑,剑尖划过他腿,继衣衫后衣摆与裤子也被割裂。
手足具受痛创,剑再斩来,他只得猛扑倒在地翻转躲开。
“祝小姐饶命啊”
唐安充耳不闻,不给他再躲,举剑便向他脑袋捅去。
就在这时后方一道风声响过,来人大喊,“剑下留情”
却是声东击西,侧边细微声响闪过,一个暗器射向唐安面门。
而倒地男人见同伴来救,便想滚地逃开,却依旧被唐安剑指要害。
她再不慌不忙左手二指伸出,轻轻一夹,这小巧锋锐柳叶刀在指力下断裂。
唐安随手一甩,反向打去。
来者身形一滞,连忙双手同时掷出两柄柳叶刀打向前后击来的一分为二的断裂柳叶刀。
分别向她面门与心口打来,可竟然挡不下。
来者目光凝重,只能双手连弹,又打出两柄柳叶刀,才是勉强挡住了。
唐安随手一掷破碎暗器,原地不动,一腿向后踹出,踢中对方膝盖。
“咔嚓”
刚松一口气的来人便直挺挺跪倒地下。
唐安足背就着她曲折在地那条腿一勾,便将她勾到了衣衫褴褛的同伴身边。
激烈而短促的打斗平息,在方才一来一往后,明暗不定的烛火稳定下来,房舍之内重新变得明亮。
唐安手腕一抖,剑锋横在两人咽喉处。
她眉目如画,犹带入夜将歇息时慵懒,让团团倒地的两人望来只心中寒。
二人战栗,苦思脱身之计之时,便只听到清淡随意的声响传来。
“好好想想自己是何方人士,来此目的。”
语音不带半分锐利,可那凛冽见寒剑气萦绕在剑尖之中,直指要害咽喉处,在外皮肤已是刺痛。
唐安当日所说五日后家族大会于中枢院所开。
所以在这日清晨得下属禀报人都已齐至,这便从中枢院后院去向正厅。
“这几日家族形势如何”唐安单刀直入的问道。
眼见她一出现便径直落座该是家主才有资格所坐的主位,众多之人都是眼皮一跳。
随即大长老沉声说道“这几日祝家周边有不少势力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