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就不劳烦你们一家了,秦家出现这样的事,我向你们道个歉。”
他主动的揽过责任道歉。
“秦佬言重了,我们就不打扰了,下次再拜访。”
邵国良听到下逐客令,领着妻女离开。
方月云拉着频频回头的女儿上车,她刚才隔着窗子看到下面的情形。
但是不知道会下手这么重,地上都有血迹。
“疼~疼疼~”
楚王趴在床上叫唤着,秦兰兰像小时候那样摸着药膏。
“知道疼了?欺负人家闺女的时候怎么不怕。”
秦兰兰嘴角勾起一抹笑,故意问道。
“小姨,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楚王喊疼的空隙,憋着气解释着。
“哦?”秦兰兰嘴张成o型,疑惑道的看着,“你这是生米没煮成熟饭,还白挨了顿打喽?”
“那倒没有。”
楚王如实回答着。
“那你就该打!”钱兰兰手指稍微用力,楚王疼的尖叫。
坏了人女孩清白吗,在秦家就是大事,当年看寡妇洗澡都被揍得第二天下不了床,还别说这种事。
“小姨,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外甥啊,怎么还夹带私刑啊。”
连忙叫苦道,心里把何艳君的事藏在最深处。
看到手机的qq消息,邵薇已经和父母买最近的机票回家了。
他才长舒一口气。
一楼的秦书被老婆子又骂又打的。
“你老头子是不是这几天没搓麻将,劲全使到我亲外孙身上了!”
别人怕秦书,她钟春兰可不怕。
“哎呀,人都找上门了,你妇道人家懂什么?”
秦书三言两语不耐烦了,板着脸教训道。
“妇道人家怎么了,妇道人家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妇道人家还懂得揍老头!”
钟春兰伸手朝着老头拍来,老两口在屋里闹着。
侧屋。
“小姨,好没有,我想厕所。”
楚王很急,他想包扎完赶紧离开,小姨明显公报私仇,压根不记得有罪过她。
“厕所,需要夜壶吗,我给你取来。”
秦兰兰轻轻一笑,贴心的问。
“不了,不了,小姨你最好了。”
楚王立马拒绝,夜壶那东西十二岁之后再没用过,口径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