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咬着嘴唇不肯吃。
楚王把凳子拉近,一大一小两人坐一排,他凑到耳边小声说:
“我可是姐夫,姐夫是一家人,可以吃哦。”
“真的吗?”
何艳梅眼睛瞪大,水灵灵的盯着看。
“那必须的。”
听到“姐夫”肯定的点头,这才张开嘴,美滋滋的吃下半个鸡蛋,小嘴一张一张的细细品味着。
何艳君一直看着没说话,她知道楚王又骗小孩了。
毕竟他最擅长“讲道理”了,楚王没让家里人久等,三两口吃完走到灶台。
“君君,你去那边坐好,我来打饭。”
命令的口吻说着,何艳君挣扎了一下,乖乖的坐到楚王的位置。
听梅梅的意思,钱全部存下来了,打算以后给何艳君当嫁妆用,很少用来改善伙食。
既然这样的话,钱不能再交给老人了。
看病,看病他也很难帮助到,很多到了一定岁数的老人,非常拒绝去医院。
毕竟那地方很多人去了再没回来,是个催命的地方。
“咯咯……”
鸡鸣破晓,楚王开车有些累,等小姑娘推门进来,才拉开被子露出脑袋。
手上捏着沾绒毛的鸡蛋在楚王面前晃悠。
“鸡蛋是个好东西。”
楚王一边夸着,一边从床上起来。
昨晚没脱衣服,他体验了一次快下床。
快确实是快,就是有点冷,刚出来那一会特别冷。
“屋里的水缸冻住了,姐姐在挖雪。”
看到大哥哥疑惑的眼神,何艳梅解释着。
没现昨晚又下了一场雪,何艳君拿着盆子把院里从未走过的地方轻轻一刮,很快一盆就满了。
楚王从未见过这样的取水手段,真的“靠天吃饭”。
见院里白茫茫一片,他搓了搓手,打算清理出一条路。
大扫帚“哗啦哗啦”扫着,靠边上的位置把路留出来。
上面一层软的很好解决,下面冻硬的楚王没辙。
“楚王,梅梅,别忙活了,吃饭。”
何艳君对着外面喊一句。
“好嘞。”
把手套卸下来挂在窗台晾着,小梅梅心疼的看着弄脏的小白兔手套。
“早知道不戴手套了,都脏了。”
自顾自的说一句,眼睛里非常不舍。
扫雪比晨跑费劲的多,身上都出汗了。
“今早上是鸡蛋面哦。”
何艳君表现很活跃,好像回到家就是她的主场,声音变大了,说话也很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