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有很长一段吧,苏将军先前的过错加上这次欺骗姜郎君,他肯定不能轻易原谅她。”
“真的吗?可不是说这是最后一册吗?我看剩下的篇幅也没多少了呀?”
此言一出,大家盯着剩余寥寥的几页,齐齐陷入了沉默。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姜鹤轩的体力赶不上常年练武的苏绮山,跑了许久还是被她追上了。
她却不敢再像上一次那样逼他,只远远地站着,将事情的原委从头说来。
姜鹤轩背对着她,情绪看不出有什么起伏,连听到他真正的身世后也没有惊讶。
苏绮山不由更加失望,她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原谅她的。
但没关系,他们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说开了,她会摆正位置,弥补自己的错误,求得他的原谅。
之后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定国公府的人早已暗中搜查,知道苏绮山最近都没有出现,肯定是有猫腻,顺藤摸瓜找到了山林里的木屋,将姜鹤轩带走了。
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苏绮山一眼。
苏绮山苦笑地看着这一切的生却不能阻止,她还能做什么呢?再强行挽留惹他厌恶吗?
确实如他所说,她不知悔改地做错事,自以为是地欺骗他,全然不顾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她是一个如此可恶的人。
尽管姜鹤轩离开了苏绮山,但她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他的动向,知道他已经被定国公府的人带回了长安。
她也想回去,可是却不能。
当初她自请奔赴边关,圣人允了,但她却接二连三地耽误差事,惹怒了圣人,于是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犯一次的话,就革了她的职。
尽管她很想回去,却不得不留在边关,忍受着日复一日的思念与迫切,认真地办完自己的差事。
终于等到了过年,所有在外的官员都得回京述职,她才能够回去。
苏绮山回到长安后,又惹出了一番响动,之前她婚期将至,却不声不响地走了,让大家都很好奇生了什么事。
之后过了不久,定国公找回来一个幼时走散的郎君,稀奇的是他竟与秦五郎长得极其相似,但他对秦五郎这个表兄却非常冷淡。
长安城里的吃瓜群众快要好奇死了,纷纷向各方打听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终于将各种传言与细枝末节凑齐之后,大家弥弥补补,拼凑出了一个差不多的真相。
大家惊呆了,没有想到事情的展竟然这么曲折离奇,让基本上没有出过长安的他们增长了好大的见识。
如今苏绮山回来,他们看热闹的心思更加热切,甚至有人开了一个赌盘,打赌最终谁会与苏将军在一起。
“哈哈哈哈这还用赌吗?我都看得出来,肯定是姜郎君啊!”
书里的吃瓜群众打赌,书外的吃瓜群众哈哈大笑。
“不对,现在不应该叫姜郎君,应该叫萧郎君了。”
“诶,不得不说啊,这姓一改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原先的姜郎君听着怪单纯的,让人觉得他涉世未深,现在改成萧姓,仿佛完成了某种蜕变,变得深沉起来。”
“好像有点儿,说不定月明大家是刻意设计的。”
“只有我担心养父吗?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见他出现过。”
“你看书是用脚趾头看吗?还是跟鱼一样,看一眼就忘了,这书里不明明白白写着,他先前藏在邻居家里,后来跟着一起去长安了。”
“好家伙,写在这里一笔带过,我哪能现?不就给看漏了。”
“急急急急死我了,苏将军到底会使出什么样的招数来挽回呢?”
“随便她吧,我已经对她死心了,看透了她这个人其实自私自利。”
“希望萧郎君意志力坚定些,不要那么轻易被她动摇,也得让她吃些苦头才是。”
“就是,否则对不起萧郎君承受过的那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