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人?从她踏进这个房间起,他就没打算让她能走。
段裴西碾了雪茄,自嘲地笑了声,用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往床上带,按着她开始非常凶狠地接吻,动作毫不留情,咬着她的舌尖吮吸。
身下的人瞪大了眼睛,模样有些呆愣的可爱,她身上明明没有什么香水味,但就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气息让人沉醉,想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揉进骨肉里。
“我怎么……”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这次段裴西像头狼似的来势汹汹,咬的她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她用力挣扎着,嘴里都是一股雪茄味,不呛,但不习惯,也不喜欢。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段裴西根本没给她能逃脱的机会,搂着人在床上滚了两圈,直接带着人进了被窝。
被窝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冰冷,压根一点温度都没有,但血腥味很重,重到像是旁边放着无数铁锈。
这个吻在被窝里越缠绵,段裴西轻轻握着她的脖子,将她口腔里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留下他的标记,察觉到姜婵衣逐渐开始不行了,才微微推开。
舌尖出血了,血从他嘴角溢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舔掉,大拇指擦拭了下她唇角的水渍,“住过来。”
姜婵衣脑子里却始终是他刚才那句话,她紧紧盯着段裴西:“你算计我?”
不等段裴西回答,她突然一把将男人按倒在床上,姿势位置瞬间调换,姜婵衣手撑在男人胸口,“你敢让罗熊哥来和我说,然后偷偷算计我,你知道罗熊哥不会有那些弯弯绕绕,你就是故意让……”
“……”
姜婵衣话都还没说完,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突然皱眉。
她开始还没看清楚,直到旁边的灯打过来,她这才看清楚,段裴西的腹部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绷带,她手掌再往下一点,就能碰到那层绷带,但她的手指已经在那层绷带的边缘了。
“你……受伤了?”难怪有一股非常重的血腥味,越靠近越浓,像是铁锈一样。
伤口刚才被绑好的地方,又隐约有血迹渗出。
“才现?”
段裴西撑着上半身,懒懒地扫了她一眼。
“你又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还受伤了?”
姜婵衣拉过旁边的灯,照在段裴西受伤的地方,果然有红了一片,她连忙从他身上下来,但段裴西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藏得这么深,刚才在楼下的客厅她全程都不知道,哪怕是打了段扬以后,他也是不露声色的,半点都看不出来。
她低头看着他:“刚才的医生是给你看伤的吧,你要让他再来一次吗?”
“我不介意。”
“放我下来。”姜婵衣推他。
“你从今天开始,你在这里住下。”
;;;
;biqugeb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