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字一句地在百度上打下一句
“男人和男人怎么doi”
结果全是些没用的东西,他这才反应过来,百度可能不认识doi的意思,于是他换了个词,重新百度。
片刻,他的内心随着屏幕上的解释而出真诚的惊叹,就连情绪都跟着那些文字描述而改变。
卧槽。
卧槽
卧槽
左桢练了一天舞,趁休息时间,坐在练舞室角落给自己的男朋友打电话。
他男朋友半天才接起来,那头环境昏暗,除了一张脸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刚要说什么,镜头里的人突然凑上来。
“宝贝。”卢修和用气音道,“我问你个问题啊”
左桢笑了笑,慵懒地嗯了一声。
“先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啊。”卢修和轻咳,道,“你是喜欢累一点,还是喜欢疼一点啊”
“”
卢修和道“那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卢修和脸上这臊的,一看就不是在说正经话题,左桢只要稍稍一思虑,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就喜欢”说完前句,左桢突然拿起手机放到嘴边,哑着嗓子,学着他用气音道,“让你爽一点的。”
年初二,卢修和在父母的骂声下,拿着行李冲出了家。
拜年是不可能拜年的,拜年怎么会比对象重要。
晋城下了大雪,飞机延误。卢修和坐在位置上,正在跟大粉聊天。
大粉我怎么查了一下你这儿的航班,还没起飞啊。
是啊,那边大雪,一直不让飞,被困飞机上了。
大粉那你赶不赶得及接机啊桢桢可是马上要起飞了
卢修和刚要回,手机界面突然一变,一个视频接了进来。
看清来电显示,他忙起身,跑进了厕所。
左桢戴着口罩和墨镜,头上是一顶针织帽,看环境,应该还在候机厅里。
“你在哪”左桢看清他白花花的背景,挑眉问。
是的,卢修和这次晋城之行完全没有事先知会左桢。
上个月,左桢正式宣布退团,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他的话题度也一度达到组合成立以来的最高峰,公司为了榨干他在团里的最后一点价值,已经让他各地连轴转了一周了,每天几乎都要坐一回大型交通工具。
卢修和本身就不是缠人的性子,更不会这个时候去烦他。倒是左桢,几次三番给他了订机票的界面,最后再被卢修和劝到退票。
卢修和是很想见他,但再让他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那左桢就只能在飞机上睡觉了,太折腾人,他心疼,舍不得。
于是他一放假,就马不停蹄地买了票,想着能见到左桢最好,见不到,等左桢忙完了,也能见一面。
“在外面吃饭,现在在厕所里。”卢修和看了看他的四周,“你还没上飞机吗”
“没有。晋城大雪,飞不了。”左桢道。
卢修和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是能来得及接机的。他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