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比较愧疚的是,或许是因为之前弟弟和秦淮茹的事情,他处理的有些粗糙,以至于在弟弟心里可能留下了阴影,这小子现在一门心思就扑在工作上,平时也不知道谈个恋爱。
当下这个年代,结婚都比较早,虽然五零年出台的《婚姻法》里规定,男要满二十女要满十八,但实际操作过程中,不符合规定的也很多,无非就是先办酒席,等年龄到了再去领证而已,甚至很多人根本连证领都不领。
项云端这自己马上就要结婚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弟弟,此刻阎埠贵刚好说起这件事情了,那他也就多提了一嘴。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兄弟俩还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难不成以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了?
“行,这件事我肯定放在心上,绝对给你弟弟挑一个好媳妇!”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哎,阎老师,还有项主任,你们都在呢,那正好,你们院子里来新人了,趁这会儿大家都下班,人比较齐,召开一个全院大会吧,我将位新邻居给大家介绍一下!”
项云端和阎埠贵说完,正要进屋休息,不想大门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正是街道办的刘干事,当初项云端第一次进四合院,就是这位刘干事带的路。
至于另外一人,年纪就要大上许多了,头发也有点花白,一张长长的马脸,让人印象深刻。
“项主任,来抽烟!”
刘干事说着,赶紧上前两步,先从右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来,很快又反应过来,重新装了回去,接着又从左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包海棠来,抽出一根递给项云端。
旁边,阎埠贵眼巴巴看着,本来以为刘干事也会给他发一根呢,却没想到刘干事给项云端发完,直接又将烟装了回去。
项云端接过烟,瞅了一眼,也是巧了,他当初第一次进四合院,给刘干事发的烟就是海棠,八毛六一包呢。
拒绝了刘干事殷勤的点火,他基本上不抽烟,随手又将那根烟给了阎埠贵:“三大爷,通知一下其他邻居,过来欢迎新同志入住了!”
阎埠贵喜滋滋的接过烟,夹在耳朵上,随即便站在院子中间大声喊了起来:“解成、解放、解旷、解娣,都出来,去中院和后院通知一下其他人,过来开全院大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全院大会召开的地点,从中院变成了前院。
项云端猜可能是和他当上主任有关系,不过,他可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阎埠贵出的主意。
“这位是文师傅吧?我们之前应该是见过!”项云端看着刘干事身边的马脸说道。
此人看上去有四十五左右,年纪可能比易中海小一点,推着一辆三轮板车,上面拉着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马脸汉子见项云端这么说,想了一下才说道:“是见过,去年冬天,我给您拉过一次煤球!”
“项主任,您还认识文三师傅?”刘干事有些惊讶。
“认识,不过文师傅不是在街道的货运联社工作吗?怎么搬到咱们这个院来了?以前住哪?”项云端问道。
“文师傅以前住北新桥那儿,这次是因为工作变动,所以才到了咱们这个院,给文师傅分的房子,就是项主任你之前住的那个穿堂屋!”刘干事说道。
“这不对吧?那个穿堂屋不是屠宰厂的吗?怎么分给文师傅了?”项云端问道。
“街道的货运联社解散了,里面的人现在都分流到了其它单位,文师傅去的就是屠宰厂运输队,这不,就过来了!”刘干事又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
项云端点了点头。
对于文三这家伙,他还是有点儿印象的,跟骆驼祥子里的祥子干的是一样的活,但命运却完全不同。
这文三完全就是一个躺平的心态,属于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能过一天是一天,能潇洒就要潇洒,其它的根本不管,和祥子那种努力拼搏积极向上的态度完全不同,但最后的结局却要好很多。
虽然孤苦伶仃一个人,最后死在屋子里过了好几天才被邻居发现,但也算是善了了。
();() 项云端之所以对文三印象深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方景林的存在。
这方景林和文三也是老相识了,解放前就认识,还有一段纠葛呢。
……
几天后,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