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哼哼。
姜若皎懒得理他,挣扎着挣开他的钳制。
太子殿下攥得更紧,心里是真有点委屈了,她明知道他在意什么,也不哄哄他。
他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和她说得一清二楚,她却什么都不告诉他,被人告后甚至连句解释都不给他
太子殿下咬牙切齿地给姜若皎补充条件“男的,和我们差不多大的。”
姜若皎仰头望着太子殿下“你不是知道了吗”
听着姜若皎理直气壮的话,太子殿下气得不轻,质问道“你做什么约那个姓樊的在宫外见面”
姜若皎道“跟你禀报这事儿的人难道没说下个休沐日正好是他生辰,我让他过来吃完长寿面,这不就是顺便的事吗”
太子殿下一听,更气了“哪里是顺便,要不是他生辰,你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做长寿面你就是专门给他做的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原来是在为了给他下长寿面试新灶”
他都才吃了一次姜若皎做的长寿面,樊延凭什么能让她专门出宫一趟给他做
姜若皎分辨道“我专门给他做的又怎么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因为我嫁人了就不能认他这个兄长了”
太子殿下听到“从小一起长大”就炸了,凭什么他先认识姜若皎的,和姜若皎从小一起长大的却不是他。
还兄长,哪里就兄长了,樊延分明是他爹收的义子,和姜家根本没有关系
太子殿下生气地道“他与你非亲非故,怎么就成你兄长了姜若皎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去见他”
姜若皎许久没见过太子殿下这一面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据理力争“父皇已经认他为义子,我与你是夫妻,他难道不算是我们兄长”
太子殿下脸色奇差“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的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恨不能回到小时候把樊延从姜家撵走,换自己住过去
太子殿下越想心里就越气,把姜若皎抵在靠椅上狠狠亲了上去。
姜若皎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他轻轻松松探入她衣内,一手用力钳住她的腰,一手去解她的衣带。
姜若皎伸手推他“你冷静一点。”
太子殿下哪里能冷静,他仿佛想确认姜若皎属于自己般再次堵住姜若皎的嘴,恨不能直接把姜若皎吞进肚子里,直至把姜若皎的衣衫都褪下了才结束这凶狠的一吻。
姜若皎外露的肌肤碰到冰凉的靠椅,只觉身上泛冷。她抓住太子殿下过分放肆的手,放软了声音劝道“我们回榻上去。”
太子殿下根本不听“不回”
姜若皎也生气了,张嘴用力往他颈边咬去。
两人在榻上从来都是有商有量着来的,哪里曾这么闹腾过,太子殿下被她咬得心头火起,越地不肯软化,非得就着靠椅把她给要了不可。
他到底是男子,力气天生比女孩儿大上不少,真耍起横来姜若皎根本抵挡不住,只得由着他胡来。
直至太子殿下觉得在椅上不够尽兴,才抱起人回榻上去接着把她吃干抹净。
姜若皎一向知道太子殿下在这方面兴头很大,却不知道他脾气上来了会这么不讲道理,最后转过身去有些乏力地合上眼,并不往太子殿下身上靠。
太子殿下看着她朝向自己的背脊,心里莫名不太得劲,总感觉怀里空落落的。
他抱着姜若皎睡早抱习惯了,哪里乐意她不搭理自己,立刻蛮横地把她揽入怀中。
姜若皎想挣开,却没多少力气,只得随他去了。
姜若皎觉得太子殿下不讲道理,太子殿下却觉得姜若皎才是没理的那个。
她还生他的气,她凭什么生他的气,难道不是她先背着他约见樊延那家伙的吗
底下的人都议论起来了,她还觉得自己没有错,说不准到时候还理直气壮地出宫去赴约。
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头上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