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兰这一叫,大家全都把目光盯向她和她的屁股底下。
待得她站起来后,大家才现那不过就是个纺锤,而且还是一把破碎的纺锤。
钱珊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这不是我的,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这床上还没有这东西呢。”
不论身体的原主还是穿越来的她,对农活都不怎么懂,更不要说什么纺纱织布之类,更是一窍不通。
赵兰兰会是会一些,但她向来不屑于纺纱织布,她不擅长这些,与其花大量的时间得到一点点小收获,那还不如做别的农活,收获更大。
“这样说来,这个纺锤和这条蛇都是有心人为之,哼哼,想不到咱们花溪村还养出能人来了,不光明正大的做实事,专门搞歪门邪道。”
她心里是极气的,要说钱家在花溪村,那是再低调不过的,竟然被欺负成这样
难道真的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钱珊珊作为当事人,却相当恍惚,她从来都知道人心险恶,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啥样的都有,但却没有想过同一个村的人会有心思歹毒成这般的。
不是说乡下民风纯朴,人民善良勤劳么难道自己穿越来的花溪村是个假农村
钱珊珊这一愣神,那边厢她爸爸已然将纺锤拿在手上观看,这是一个坏掉的纺锤,没有任何特别的印记,纺锤中还有一点粉末。
看看手中的纺锤,再看看地上的小蛇,或许是纺锤里面的粉末吸引过来的,这虽然只是他的猜测,可八九不离十,不过就是量少味道轻。
他再用打小蛇的木条将那被打烂的蛇脑袋翻来翻去看了一会儿,果然这小蛇是处理过,没有牙齿的。
“你们别慌,这小蛇是拔过毒牙的,看来对方今天只是想咱们家出丑。”
听到钱友根如此一说,屋里的另外三人都忍着恶心去翻看那烂蛇头,印证他的说法。
“我就说么,村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想要害人性命,原来是恫吓我们。”赵兰兰拍拍胸口。
缓过劲来后三人都明白,做这事的人不傻,这要真出人命的话可就会惹上官司,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
“不知是眼红咱家姐姐嫁得好,还是嫉妒秦家娶得好,竟然想要搅和咱们两家的婚事”钱帆帆小大人一般叹气说道。
钱友根用手给他脑门上一弹指,“跟这有没有关系都不知道呢,你小娃子在家里乱说几句不打紧,在外面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
钱帆帆翻了个白眼,心里觉得简直无力吐槽,自己不就赶在他前面说出事实么,小气的男人
赵兰兰仍然忧愁,“明明大好的喜事儿,偏有人出来搅风搅雨的,现在只是警告,往后还不知道会咋整呢”
钱珊珊现在总算是反应过来,她在内心把当下了解到的情况梳理了一下,然后缓缓道“只要不敢杀人放火,别的有啥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