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像扔死狗一样将蔡和平扔开,从堂屋柜子里翻出一瓶红花油,进了蔡家的客房,草草换了床单被套,将门反锁住,然后浑身酸痛地往床上一趟。
这具身体本身就有伤,不抗造,今天连番动手,这会儿她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柳家会不会罢休她不知道,但蔡和平今天挨了顿打,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往常只有他打柳薇的,今天被柳薇打,相当于柳薇跳他头上撒野,一个绝对施暴者的尊严被践踏,怎么咽得下那口气。
柳薇冷笑一声,她就等着蔡和平下次动手呢。
缓过劲了,柳薇脱去衣服,将身上带伤的地方都擦了红花油。
外面传来桌椅拖动的声音,想是蔡和平以这些做支撑从地上爬起来了。柳薇下手不轻,蔡和平不在家躺个十天半月起不来,也让他好生尝尝以前原主遭过的罪。
柳薇在客房里睡了一觉,起来时天都黑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柳薇开门出去,还没开灯,就直接一个侧身,躲过黑暗里挥来的黑影。
柳薇一脚踹出去,同时手摸到墙边开关将灯打开,就看到手里拿着一根扁担的蔡和平,肿着一颗猪脑袋,脚步踉跄后退地撞到了堂屋里的桌椅。
蔡和平这狗比身体素质了得,挨了那么重的打还有体力来偷袭,看来还是她打得太轻了。
既然这样,柳薇就不再客气了。
在蔡和平的扁担再次劈过来时,柳薇三两下夺过来,一扁担敲在他肩周上。
蔡和平痛叫一声,之后就迎来一顿痛打。
柳薇将这狗比打得再次求饶。
柳薇问他“我身份证呢”
蔡和平现在还没被柳薇打怕,他打心眼里蔑视柳薇弱女子的身份地位,一时求饶也只是缓兵之计,等着和柳薇秋后算账,根本不愿意告诉柳薇身份证放在哪里。
柳薇不急,她做将军那一世学会的审讯手段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不怕蔡和平不说。
一个只知道打女人的男人,他的骨头能有那些敌军间谍硬么。
打了一盆水,只让蔡和平体会了两次濒死的溺水体验,他就将身份证连同户口本的位置一起告诉她了。
等柳薇将东西拿到手后,再问他手机密码和银行密码,就轻松多了。
柳薇这才放过他,松手之前还是那句话,让蔡和平下次动手之前,先想想这顿打。
去冰箱里把蔡和平买回来准备自己吃的烤鸭拿走,柳薇又进了房间,将门反锁。
柳薇现在没有手机,暂时只能用一下蔡和平的,她用相机将身上各处的伤拍下存证,吃了烤鸭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再开门,蔡和平没再来埋伏。柳薇打开主卧,看到蔡和平躺在床上,听见动静立即抬起了头,拧眉看了过来。
以前原主挨了打这样躺在床上,蔡和平如果突然这样进来,原主通常会吓得浑身抖。有时候这个反应会招来蔡和平虚假的怜惜,但更多时候是会招来又一顿痛骂或痛打。
此刻蔡和平只是拧眉看着她,一点挨打的应激反应都没有。
柳薇不急,她有的是时间来慢慢“调教”蔡和平,保准让他以后听到她名字就瑟瑟抖。
她其实可以直接完成原主的心愿,和蔡和平成功离婚,但这样的话原主多吃亏。
以前是原主求着离婚,现在她要蔡和平求着她离婚。
对恶人最好的惩治,就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