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搞错呀?明明是帮你松经活血按摩好不。”
蹲在原地,尹托坚决不承认起了歹心,他义愤填膺的表示冤枉,“刚刚是你自己喊摔到屁股和大腿的,而我恰好懂些按摩术,又天生喜欢助人为乐,这才导致我救人心切拥有了所谓的失礼,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你会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驳斥完,他双手撑地站起身来,又佯装关心柔声询问:“你还疼吗?还要不要找医生?”
找你个死人头啊!
今天要是有胆子再装下去,老娘这身子岂不送你白白享受。
我又不是傻子,吃亏受辱的事情死也不会再干。
冬梅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讲不出口,一颗心却升起无数怨气显得愤愤不平,老娘前来本想报复你龟儿子王八蛋,未曾想反被录音屡遭调戏,这世道还有没天理王法?
很快,两眼目光又转回到满地撒落的钱,她突然灵光乍现似乎嗅出转败为胜的契机。
从前从没有过正当职业,这包里面的钱不用说绝对来路不明存有大问题。
老娘现在只要报警,狗日杂种特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明天就算不被警察拉去枪毙,也注定要享受特殊待遇吃牢饭。
一想到此不由得满血复活喜上眉梢容光焕,冬梅不再有先前的那份害怕了,她迈步喜滋滋的向尹托走,“这地上至少有几百万块钱吧?你前几天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快给我老实交代。”
佯装没听见懒得搭理,尹托弯下腰去开始动手捡拾掉落地上的钱。
在冬梅眼里便成了逃避做贼心虚,这导致渴望羞辱尹托的复仇之心再次得意猖狂起来,她靠近尹托径直蹲下身子,一只手毫无忌惮的在尹托肩膀上拍打几下,“你不讲没啥关系,只要报警,人民警察应该有能力让你开口的。”
话毕故意扬起嘴唇挑衅的笑下,她不去管尹托的存在,立马伸手摸自己兜里手机。
尹托置身侧面通过眼角余光看得明明白白,他有些火大,一扭头丢下捡的钱直接把冬梅按倒在地上,“你想报警是吧?那跪着先给我唱完征服再说。”
显而易见的,他不是不允许冬梅报警,而是要求对方在报警之前必须先兑现输掉的赌局。
其中道理很简单,冬梅不识好歹纯属于小贱人,和她礼让纯粹是遭殃倒霉。
冬梅偏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尹托是狗急跳墙,在警察抓捕前非要拿她垫背。
目前哪怕处于劣势不能起身来,她内心照样充满斗志不觉得太过害怕,“你给我识相点儿,快些放开我的人,一旦我动了真怒,远不止嘴上恐吓特定会打电话报警的。”
“你报警啊!”
尹托显得满不在乎,“今天就算警察开着警车呼啸赶前来,也是你跪着先给我唱征服。”
眼下面临的情况好像真是那个道理。
冬梅性格虽有些凶悍泼辣,但同样知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怂不和尹托斗力。
外面,一个刹车声突然让僵持不下的两人增添了几个分贝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