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瞧上人家,你还收人家东西?”霍长鹤问。
金铤在一旁补刀:“可耻。”
“不是,我怎么就可耻了?我没收,是她偷摸塞我包里的,我走半路拿干粮才现。”
银锭委屈死了。
霍长鹤清清嗓子,还没开口,忽听一声嚎叫。
“啊,我的嘴!”
银锭立即又抖起精神:“怎么了怎么了?瞧热闹去,走啊!”
霍长鹤:“……”
时候还早,大多数人虽累但也还没睡着,这一嗓子来得突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连颜松也带人过来。
三老爷捂着嘴,叫了那一嗓子之后,就虚捂着嘴不吭声,表情扭曲,似十分痛苦。
三夫人也吓了一跳:“当家的,你怎么了?”
三老爷手颤抖着松开,露出嘴唇。
他的嘴唇整个红肿起来,肿胀成原来的三倍,像两根粗粗的香肠,边缘还裂开许多细小伤口,看着就疼得要死。
“这……”三夫人惊慌失措,“这是怎么了?你吃了什么?”
可惜,三老爷己经说不出话,只不断嘶气。
霍云冉慌乱地去摸自己的嘴,现没事,微松一口气:“母亲,父亲和我们吃的一样的东西,我们没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