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红艳艳,大肿肿,裂开开,呀呵,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从未见过此嘴。
这难道就是上天对破嘴之人的惩罚吗?苍天呐,大地呀,这是哪位大仙如此英明神气啊!”
三房一家:“……”
西周人忍不住一阵哄笑。
颜松也没兴管这种闹剧,但看到别人痛苦,他也很高兴。
颜如玉头也没回:这不过刚刚开始。
没有医治,三老爷的嘴第二天一早没好,反而更严重。
别说啃杂面馒头,就是稀粥都喝不了,气一呼出来,都觉得火辣辣地疼。
他既痛又说不了话,整个人烦躁地一点就着,一早上起来,推搡三夫人好几次。
相比他的情况加重,霍长鹤倒现,他后颈上的伤,倒是好了许多。
虽然毒解了,但皮肤上的伤总归要上两三天的药才能好,昨天还有些刺痒微痛,今天一早却完全无感。
这绝不是错觉。
正想伸手摸摸,颜如玉制止:“别用手接碰。”
霍长鹤乖乖把手放下。
“那你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