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子,我怎么觉得这锅这么眼熟?”
“眼熟?”霍长鹤差点气笑,“你认识它?”
“在王府时,每次半夜回来,我都会煮点东西吃,平常的锅太大,有一口正正好,够我和金铤两人吃。”
金铤点头。
“那又怎么了?难怪你这么胖,经常吃夜食。”霍长鹤不以为然。
“这口锅,就很像那口锅,”银锭小声嘀咕。
霍长鹤短促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抄家的时候,颜如玉背上这口锅了?”
银锭手在锅底下摸了摸:“主子!您看,这下面有个小补丁,还是我去找打暗器的暗卫给补的,他还说我大材小用。”
霍长鹤低头看,果然见锅底有个小补丁。
金铤又点点头。
霍长鹤手抚小补丁,目光慢慢凝滞,还真是。
这锅,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向屋内,缓缓打起一个问号。
其它的人,晚饭照样是一个杂面馒头。
霍长旭不吃颜如玉的饭,颜如玉也不让他吃,他忿忿嚼下杂面馒头,灌了几口凉水,躺在铺上。
没盖被子,那被子实在没法盖。
阮仙藻躺在他旁边,也没盖被子,浑身僵硬,心头抖。
她何时受过这种罪?还有这么多人躺在一处!她多么娇贵?平时让人多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