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金铤郑重回答。
霍长鹤:“……”
早晚被气死。
强自按捺住,目光冷厉看向年轻人。
“你是何人?”马立羽不答反问。
年轻人抬眸看他,身边的村民回答道:“这位是陈墨,我们村长家的陈公子!”
马立羽轻笑:“村长家的?公子?本官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称呼。”
陈墨上下打量马立羽:“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气。”
“本官是何人,不用跟你交代,休说你和你父亲,就是你们县令到本官面前,也得行礼回话。”
陈墨眼睛细长,眼尾挑起,微眯起时,像两把凌厉的快刀。
他身边的村民不服,还想上前,他伸手拦住,勾起嘴角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原来是大人物,草民真是失敬,不过,草民也没有犯法,大人还是别吓唬草民,草民胆子小。”
他说着又看颜如玉:“此女是医者吗?如果不是,还请大人命她退下。
里正与家父是至交,我们虽是小人物,命贱,但总归是条命,大人若是如此对待,随意找个人来医治,怕是不合适。”
他表面恭敬,却字字提什么小人物,命贱,非常刺耳,也成功挑起那些村民心头的怒意不满。
霍长鹤指尖冷光微闪,寻思着这家伙再多嘴,就接一暗器打死,他不能出面得忍着,难道看到这种狗东西胡说八道指责颜如玉也得忍?
那他这个做夫君的还有什么用?这劳什子的王爷,他更不稀罕!
马立羽也没退让,冷哼一声:“既是至交,就更该以里正性命为重,你也不是医者,退下如何,你会治吗?如果不会,就少废话。”
陈墨偏头看看身后:“刘二呢?”
一人挤出来:“在,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