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哦”了声,指肚在她脖子上一擦,她疼的往后缩。
“这是玩了多大尺度的,脖子弄成这样?”他笑,看着她的脸,很纯。
盛年眼皮尴尬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把谎圆了:“年轻人容过火、没分寸的。”
江逾白没再说话了,神色很淡,淡到没情没绪,完全让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盛年心里一下就没底了,不知道他信没信?
车厢里,就此安静了下来。
江逾白抽完手里的烟,烟蒂一扔,“宿舍锁门了,你今晚怎么办?”
“我去同学家。”盛年说,在北城,这么晚了,能收留她的,只有尤优。
“我送你过去,顺路。”他道。
盛年没再拒绝,她觉得江逾白是信了的,应该也不会再纠缠她了,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堵。
车子驶离学校,盛年脑袋歪在车窗上呆,等着她反应过来,现这根本不是去尤优家的路。
“你……”
“我什么?今晚去我家,可是你答应的。”他说。
盛年的脸,一下就烧红了,“我,我今晚不想,而且也没力气了。”
“我管你有没有力气?”
到了他家,刚进了门,在玄关厅,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一边亲,一边问她:“不久前,江照也这样亲过你?”
“是。”盛年道,笃定江照碰过她,他一定不会再碰的。
江逾白一手摸进她腰里,饱含嘲弄的哼笑声,从鼻腔溢出来,“江照要真敢动我的人,我倒要敬他三分胆量!”
所以呢?
她费劲巴拉的那么一通,他一个字都没信,她还以为自己摆脱了他。
其实,她就是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