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鸽子哭笑不得的看着黄伯伯,他该怎么跟这老头子表达一下,咸鱼这个自称背后有的意义呢
他的解释属于地球,却不适合这片水土,是用语言解释不清楚的。
憋了好半天儿,他故作高人态的指着自己那个横批说“我说老黄,这你就见识浅薄了,此咸鱼非你想的那种咸鱼,我这副联子就是借个音儿,所谓咸是指盐,盐乃百味之王,素日烹饪,缺了它可是不行的。”
黄伯伯鄙夷了他一句到“说来说去还不是吃就跟您说了,咱这地儿,不能卖食品”
说完,他伸手从桌面上扯过来官家的那份规定,在指头上吐了吐沫,捻着页数,找出那一条,用力点给他看。
“瞧见没不许”
江鸽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这个大俗人没有话说咸鱼就是闲余空闲,所谓有吃有喝,滋味有余,清闲自在,家有余庆”
黄伯伯一摊手“听听说来说去不就是吃么没错呀,不许啊”
江鸽子不耐烦跟他继续,一伸手卷吧,卷吧,他把对联卷子粗鲁的丢给匠人,打人直接走了。
“我许就成”
黄伯伯气的直跳脚,嘴里还喊着,凡举历史上有的名人住所,就没有叫这破名儿了。
江鸽子与他对吼“就从这一刻,就有了我愿意”
他还想叫狗不理,猫不闻呢可惜他不爱吃包子。
那些乡老见他们如此亲厚,真又是羡慕,又是起哄,正热闹,身后忽有人笑出了声儿“哈哈,好香啊老远就闻到味儿了。”
江鸽子与众人的动作顿时静止,都齐齐的回头去看。
江鸽子是在自己家门口,他无比放松,谁也不防备。
而那些乡老,看到那些来人,就有些心肝颤悠了。
不是说,就自己人么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听到多少啊
这样一大群黑袍客,算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很吓人好么
有的人,天生气味那就跟周围的人儿不一样。
而那些街坊,乡老们,也有天生的小民意识,察觉危险,人家迅就退到边缘安全地带,远远的看起热闹来了。
议桌儿边上,孤独的站着江鸽子一人直面危险。
街坊们半点也不觉着内疚。
江鸽子上下打量了黎克功一番,人他不认识,可味儿挺熟,他讥讽到“呦,看着面儿生呢,不知道您是那条老街的乡老,报报路数吧,是巷子里出来的不像混公车站的唔也不像”
黎克功轻笑了一声,态度相当恭敬的过来施礼,礼毕方一脸笑的介绍自己“下官黎克功,才将接了常辉郡特殊事务办公室的杠头位置。”
江鸽子点点头,心想,瞧瞧这装逼的样儿,破烂的十八线小城,至多就是副科级干部,还杠头
他随意的指指身边的位置,黎克功谢了坐,等他们坐好之后,这人却对身后的人一摆手。
很快,有人便从入口,抬着七八个大箱子放置到了江鸽子面前。
那些箱子上有锁,还打着封条。
江鸽子看看黎克功,又仔细打量了这几口箱子一番,他在心里想。
这些木头倒是好木头,箱子款式也不错,漆水也挺好,雕花也挺好
难不成,这是来给自己送礼的
不能吧前几天那傻大个不是说,杆子都单独立了单位么
难不成这是那白吃白喝的赔礼
若是这样,礼,坚决收下,原谅想都别想。
就当饭钱了。
实在想不明白,他就直接问黎克功“这是什么意思来行贿的我一没官位的小杆子你送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