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紫袍执事虽然之前的话语是在询问这里生了什么事,但是其实是在为自己撑腰,想帮自己处理这两只老鼠,借机和自己打好关系。
想到这里,卢金鑫脸上泛起笑容,既是为自己一眼看出紫袍执事的心思的敏锐眼光而自豪,也是想给这位紫袍执事的慧眼识珠一些回应。
眼见着卢金鑫这般模样,他周围的手下立马会意,也是纷纷抬头挺胸,满面春风。毕竟能让紫袍执事亲自接待,或许是他们生命中唯一一次机会。
平日虽然他们跟在卢金鑫身后,没少作威作福。可财神堂明令规定,赌客最多只能带一名手下进入,其余手下只能在外面等候。故而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没有踏进过财神堂之中。
“我劝你还是听卢大少爷一句劝,现在快些给他磕头赔礼,还能少受一顿皮肉之苦。不然待会可有你俩好受的。”侍女眼见着紫袍执事的到来,立马又转身行礼道,“禀报执事五大人,这二人意欲混入财神堂,所幸有卢大少爷提点,这才让我拦住这二人,没让他们得逞。”
财神堂的执事们,在财神堂都是以数字代号。通过标在胸口的数字来辨识,都不用各自的姓名。
“哦?是这样吗?二位有何辩解吗?”紫袍执事五淡然看向这两个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
这样的人他并不是没见过,一些低调或者有不方便被人认出的富豪都会这样。
故而他们都不会做这种以貌取人,草率判定的事情。
至于不远处正冲着他傻笑的卢家大少爷和他的二货手下,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如果是卢家家主来,他或许会打个招呼,再顺道把他迎进去。至于这个名声糟糕,人品又不好的卢金鑫,他是实在没有兴搭理他。
毕竟他们这些执事平日接触不是朝中一品大臣,就是九州最顶级的一批家族的家主级人物。
要知道,财神堂从不是靠这些一楼大堂的普通赌客来赚钱。虽说这些赌客很多,但是带来的收益只是财神堂收入的九牛一毛。
财神堂真正在意,真正服务的从来都是二楼以上的客人。
“财神堂的待客之道就只有这样吗?还是担心客人踩脏四楼包厢的外的五品熊皮地毯?虽然那熊皮踩着的确很软,让人忍不住多踩一会儿。”姜凤青轻声说道。
一旁的侍女一惊,要知道她们这些侍女平日也都只能在一楼活动。
至于楼上的包厢,就连卫生都是那些执事大人们负责,她们如果被现偷偷上楼,轻则赶出财神堂,重则……
侍女掩住了嘴,不敢再往下想。她曾经就看到过一个侍女因为偷偷上了楼去看了两眼,被二楼的客人现,想要让那个侍女在包厢陪酒,那个侍女不愿,挣扎着跑下了楼。
后来那个侍女就被负责那间包厢的绿袍执事抓住挖掉了双眼,最后赶出了财神堂。
从那天起,她就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楼上的客人们是一个都不能惹。
想到这里,侍女小心地打量着紫袍执事五。毕竟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四楼的客人,还得看紫袍执事大人的判断。……
想到这里,侍女小心地打量着紫袍执事五。毕竟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四楼的客人,还得看紫袍执事大人的判断。
紫袍执事五这时也犯起了难,四楼包厢的毛毯的确是用五品熊皮制作的,一般人都是接触不到这些事情的。不过也不排除这二人是偶然听到那些去过财神堂四楼的人谈论后,搬出来想要蒙混过关的。
紫袍执事五想了片刻后,也是十分烦闷。
这些个麻烦事本来并不归他管,他不过是因为要完成老板给他的一个任务,接一位财神堂的贵客去五楼。这才来到一楼等待,又恰好碰上门口出了状况,等了很久的他无聊地想来处理一下,顺便活动活动。
谁成想,居然惹上这一番麻烦事。
这时,一旁等了半天的卢金鑫也是心里有些郁闷,这紫袍执事居然和那个老鼠呆在一起,说起话来,把他这位财神堂的贵宾晾在一边,难道这紫袍执事不是来接他卢大少爷的吗?
卢金鑫咬了咬牙,开口道,“紫袍执事大人,可否让我先进去啊?”
卢金鑫周围的手下也是纷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