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嘛。」季梁暄思忖了下,道:「要麼拉攏,要麼剷除。」
「如此本事之人,不能為我所用未免可惜。」
「那就拉攏。」
。
這日,6安荀從戶部官署出來,正欲上馬,小廝交給他一封信。
「誰送來的?」
「不知,那人說您看到信就明白了。」
6安荀拆開,見上頭寫著「江月軒」三個字。
信上雖無署名,可這字他認得。
沉吟了會,他道:「我今日晚些回府,你不必跟著我,且回去跟我母親說一聲。」
小廝點頭:「是。」
當即,6安荀掉轉馬頭,慢慢悠悠往江月軒而去。
此時已是傍晚,汴河上來來往往的船隻正在卸貨,6安荀在郡亭橋站了會,然後將馬栓在柳樹下。
入得江月軒,6安荀熟門熟路上樓,走到西邊的最裡間。
河水幽幽,映落著燈光倩影。
一人站在窗邊凝思眺望,聽見動靜,他轉身。唇角一松:「6兄,許久不見!」
6安荀站定,過了會,與他相視而笑。
「杜兄,別來無恙!」
「6兄,請!」杜文卿走向桌邊:「早就聽聞你回京了,只是見你一直忙,怕打擾所以今日才邀你敘舊。」
6安荀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定睛看向杜文卿。
杜文卿不解:「6兄為何這麼看我?」
「沒什麼,」6安荀隨意道:「只半年不見,杜兄倒是變得客氣有加。」
杜文卿倒酒的動作頓了頓,沒說話。
「6兄即將成家,算是雙喜臨門。」他遞過一杯酒:「此前沒來得及恭喜,現在一同補上。」
「同喜。」6安荀道:「聽說你在翰林院如魚得水。」
杜文卿找了個好靠山,短短半年時間,便從一個翰林院待詔,成了「權直學士院」。雖官階差不多,可多了一個「權直」掌的事務卻天差地別。
起草詔書,修撰史書,甚至可議政。
杜文卿舉杯,笑了笑:「同僚謙虛,實屬僥倖,比不得6兄在津陽萬般兇險。」
「你在津陽的事我聽說了許多。」杜文卿道:「除豪強,興坊場,天下商客聚津陽,就連我在翰林院也時常聽到旁人提及你。」
他提壺又給6安荀斟酒:「如今6兄高升回京,也不枉6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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