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不得不努力擠出半絲清明來,畢竟她臀下的橋台並不寬,得扶著些,不然容易掉下去。
6安荀難掩激盪,分明只是親吻,卻一副要死的樣子。動作越發熱情,喘息也一聲比一聲重。
他擠進裙擺中,追逐她的唇舌,與她糾纏。
過了許久,蘇綰幾乎被親得舌根發麻了,發現他並沒有其他動作,有些不滿。
她推開他:「6安荀,你不會別的了?」
6安荀急喘:「嗯?」
「除了嘴巴,你還可以親其他地方。」蘇綰蠱惑地說。
其他地方。
6安荀想起以前蘇綰親他的耳朵的時候,於是,唇湊緩緩到她耳邊。
蘇綰真是舒服得要死了,光聽他粗重的呼吸就讓她渾身酥麻。
那氣息拂在耳邊,卻像是燙在她心頭。更遑論6安荀的唇瓣柔軟,含著耳垂輕咬時,像無數隻螞蟻在她心上抓撓。
蘇綰受不住,意識一點一點地沉淪下去。
但沒多久,6安荀停了下來。
「怎麼了?」她睜開眼,雙眸含霧:「為何停了?」
「蘇綰。」6安荀嗓子像是澇過水,啞得不像話:「晚上可好?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別忍,我們都成親了還忍什麼?」
「青天白日,外頭還有人。」
「現在哪裡還管那些?」蘇綰被他整得半死不活,不願就此停下。
她攀著他脖頸,在他耳畔吹氣:「6安荀,我現在就想,你快給我。」
這句話像是一劑猛藥,令6安荀辛苦忍耐的意志驟然潰散。
他閉眼,緊緊握住她的腰。
。
庭院幽靜,清風吹過,杏花落滿牆頭。
雲苓端著甜羹從廊下過來,見門口無一人守候,正欲發怒,卻聽見屋子裡傳出她們姑娘的聲音,像是哭又像是高興,聲音難耐黏糊。
她站著仔細聽了會,後知後覺想到什麼,忍不住臉頰發燙。
當即端著甜羹走去耳房。
耳房中,伺候的小丫鬟見她進來,告罪道:「雲苓姐姐,我。」
她紅著臉,支吾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出原因,只道:「雲苓姐姐只管罰我吧。」
雲苓問:「姑爺和姑娘在裡頭多久了?」
「一。一個上午了。」
「一直沒出來過?」
「嗯。」小丫鬟說:「我守了會,想著姑爺和姑娘興許沒那麼快,就。」
雲苓雖理解小丫頭臉皮薄,別說她,就是自己聽了那些聲音也有些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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