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遙知聲音一頓,錯愕的看向恭沉。
辭職的念頭瞬間被恭沉給掐在了搖籃里。
因為他就算是湊夠了違約金,支付給了明淵集團,以明淵集團的財力和勢力,等到他離職,去了下一個公司,恭沉也能輕易的將其收購入旗下。
不過,蒲遙知錯愕的,並不是違約金。
而是為什麼恭沉會對他如此執著。
「我不明白,」蒲遙知突然問,第一次叫出了恭沉的名字,「恭沉,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執著。」
「我不知道。」恭沉淡定的回,「但我的確承認,我目前只對你感興。」
恭沉不肯承認,也不覺得自己是喜歡,所以,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興,以及a1pha天生的占有欲作祟。
蒲遙知瞬間聯想起了在酒店的那夜。
他問:「對我的身體感興?」
恭沉頷,應了聲是。
接著又慢悠悠的補上一句,「不止如此。」
「為什麼。」蒲遙知追問。
「我不知道。」恭沉回。
蒲遙知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荒唐又可笑的答案。
「難不成,是因為一直到現在,只有我對恭總避之不及,不想與恭總牽扯上關係,所以引發了恭總的逆反情緒?」
簡而言之:
他與恭沉以前見過的人都不同,所以才讓恭沉產生了興。
恭沉順著蒲遙知的話,思索了一下。
如果蒲遙知在六年後,第一眼見到他時,不是表情平靜,眼神陌生,而是立刻熱絡的湊上前來……
他或許當真不會對蒲遙知產生半分興。
甚至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恭沉頓時找到了答案。
——原來如此。
恭沉被點醒,頓時恍然大悟。
「是。」
蒲遙知有些煩躁和頭疼。
「那恭總的『興』什麼時候會消失?」
「或許……」恭沉挑眉,暗示意味十足,「開始感到膩煩的時候。」
蒲遙知沉默半秒。
「但我記得我之前已經和恭總說過了,我不和a1pha上床。」
「我記得。」恭沉聲音淡然,顯然對此並不放在心上。
蒲遙知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大腦開始陷入了掙扎。
蒲遙知的思緒正在掙扎之間,恭沉薄唇微掀,再次徐徐道:「我不過只是一時間的興而已,你要是越不情願,我的興就愈發濃厚。」
恭沉意有所指。
「我只是對你感興,不是要和你交往,也不是要和你結婚。」
瞬間,蒲遙知不再掙扎。
他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