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恭沉從未細想過,因為他對朋友的情人毫無興。
也絕不可能感興。
但剛才突然仔細一想,他突然無法想像,厲宿到底是怎麼追到的應自重。
換做旁人來問這句話,厲宿的下一句話肯定便就是:你問這個做什麼?是對我的老婆產生了興?想追我老婆?想死嗎?
但倘若是恭沉,那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知道恭沉不會對應自重產生興。
作為多年老友,厲宿不可能不知道蒲遙知的存在。
也不可能不知道,恭沉現在的這副模樣,到底是是因為誰。
恭沉向來高高在上,在他面前始終都是一副倨傲高冷的模樣,這會聽到恭沉的這句話,厲宿精神一振,瞬間來了興。
旋即,只聽厲宿毫不猶豫的回了四個字。
「跪下當狗。」
電話那頭的恭沉沉默了片刻。
沉默半晌,恭沉蹙眉,像是有些難以置信的遲疑開口:「……狗?」
厲宿輕飄飄的回:「當然了。」
說罷,嘲諷般的低笑了聲。
「我們這樣的a1pha,不把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怎麼追的到我老婆那樣的beta?難道成天心高氣傲,高高在上的擺著架子,等著他過來主動跪舔?」
「哦對了,最好別對我老婆那樣的beta玩強制那一套,那樣除了讓他反感噁心你,一點用都沒有。」
這件事,恭沉已經切身體會過了。
他的後果就是,成功的讓蒲遙知離開了他。
恭沉靜默無言,眼中黯然。
好半晌後,恭沉忍不住問:「……真的?」
厲宿:「廢話,不是真的還是——」
「我不是說這個。」
「?」厲宿皺眉,「那你指的什麼。」
「狗。」
厲宿挑眉,正要回答,這時,玄關處傳來了聲音。
他當即抬頭,朝大門處的方向望去。
——老婆回來了!
厲宿毫不猶豫掐斷了電話。
掐斷電話後,他快步衝上前,來到了應自重的身邊。
「老婆回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
厲宿笑容燦爛,兩眼明亮,微微的對著應自重垂下了腦袋,等待主人的撫摸。
那模樣,赫然正是一隻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