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打斷他,「我按你的方法試了一次了,這次你配合著我的方法來吧。」
沈緣一挑眉梢,我見他還有意見要發表,懶得與他多掰扯,我索性武斷道:「讓你打住就打住,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住,再有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抬起了我的手。
沈緣說得確實沒錯,過去的兩天也不算白費,我跟他還締結了這個紅線契約。這個契約連在九重天他的真身上,沒有跟隨我們在人間的時間回溯而回溯。
我指了指我手背上的紅色相思花印記,高傲道:
「你現在的靈氣都是我在攢,咱們的合作是你求我,求來的。誰該占據主導地位,你拎拎清楚?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被我一番言語數落,沈緣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花,隨即一抿唇一頜:「嗯,行,好,你說,讓我聽聽你的解法。」
他端正了態度,我哼了一聲,從他面前走過,站在客棧的二樓,我通過樓梯向下望去。
小鎮客棧,來往行人不多,我思索了片刻:「別在這客棧里挑了,走出去。拉寬視野。」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雖然絨絨沒留下,但對絨絨的感覺留下了。只要找到了讓我有對絨絨一樣感覺的人,應該就是了。」
沈緣不置一言,抱著手,跟在我屁股後面,隨我上了街。
我頂著青黑青黑的眼,在街上左右尋找,看來看去,生怕錯過了一個「有緣人」。
我瞅上了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我細細感受了一下,只覺內心毫無波動,我剛想走過,那男子忽然蹲下身子,摸了摸路邊的野狗,他神態溫柔,摸野狗的模樣,與我摸絨絨的模樣很是相似。
我心頭一動,當即!我抓住著感覺!立即上前……
結局……
自是又回到了我見這男子的前一面。
這一次,我見到了男子,他在同情路邊的野狗,我與他擦肩而過。
然後,我在路邊又盯上了一個賣藝的男子,他正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他口中喊著:「走過的路過的瞧過來!在下自幼孤苦!於孤山學藝!千錘百鍊終成一身金鐘罩鐵布衫!各位看官有錢的……」
自幼孤苦,孤山學藝……
這不是跟絨絨一樣可憐,都是自幼被遺棄……
我懷揣憐惜,抓住感覺,再次勇敢上前。
結局……
再次重現。
這一次,我走過男子賣藝的檔口,聽了句他孤苦的說辭,看了眼他胸口碎大石的壯舉,然後選擇默默地與他擦肩而過。
接下來,我又找到了路邊乞討的斷腿乞丐,還找到了河邊挑水的駝背老翁,最後甚至找了一個賣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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