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不过,真的骚不过,目前现哥给我的感觉就是孔雀你知道吗”晚上几人去了酒吧,散场的时候,柯礼杰打了个酒嗝,“这样秀一下,那样秀一下,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俩一起出来玩了”
天知道他遭受了多大的重创。
梁现摆出了不计前嫌的态度,明姒也心有灵犀一般的跟他互动秀起了恩爱,要说下午打台球那会儿还是无意为之,晚上在酒吧那绝壁就是故意的,简直是掰开他的嘴往里一碗一碗地灌狗粮。
“你不揭他俩黑历史,他也不会这么报复你。”喻川是个明白人,淡定地扶着他。……
“你不揭他俩黑历史,他也不会这么报复你。”喻川是个明白人,淡定地扶着他。
“就是”成昱说。
柯礼杰“”
现在的想法就是非常后悔。
晚上十点来钟,明姒和梁现回到观澜公馆。
平城冬季的夜风刺骨寒冷,她趴在他背上,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暖意。路灯光一路铺展,通向灯火通明的主宅。
“梁现。”她忽然叫他。
梁现“嗯”了声,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怎么”
明姒喝了点儿酒,呼吸间都是酒味,声音听着半醉不醉,又有点儿找茬的味道,“你以前居然敢讨厌我。”
“我没讨厌你。”他就事论事。
明姒不服,“那你怎么老跟我对着干”
过了几秒,梁现唇角一勾,“因为有意思”
她平常偶像包袱很重,十分得高贵冷艳,但又绷不住多久,稍微一逗就炸,那怒气冲冲的表情,有时候真的挺可爱。
“”明姒无语片刻,手指立起来戳戳他的肩,“哪里有意思了。”
梁现抬脚踏上台阶,轻笑了声。
不知怎的,明姒也弯了下唇。
到家里,她被他放下,难得有点儿良心不安,回身捏捏他的脸,“背我这么久,累不累”
“不累。”梁现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她撇撇嘴,“体力真好。”
“啊,”梁现低应了声,唇角浮起笑,“你不知道”
“流氓。”明姒蹬掉鞋子,趿上拖鞋,还没迈开脚步,就被人拉回来。
一阵天旋地转,她后背抵上玄关长廊的墙。
梁现紧跟着吻在她的唇上,气息不容抗拒地侵略而来。舌尖沿着唇缝描摹,再撬开探入。
旖旎的气氛渐起,明姒被他亲得后仰,迷迷蒙蒙间,余光扫到不远处,连忙推了他一下,“贺岁”
梁现一只手撑着她身后的墙,侧头瞥了眼。
贺岁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笼子,这会儿正跟丝丝并肩站在一块儿,歪着脑袋看向这边。
这一猫一鸟自从同居之后修复了关系,最近也常常待在一起玩,贺岁这鸟又有点儿蔫儿坏,时不时带着丝丝出现围观一下他俩的亲热现场之类。
“看到了,”梁现一下子将她抱起来,迈开长腿上楼,声音隐隐有点儿咬牙切齿,“明天给它换个笼子。”
明姒在心里为即将失去自由的贺岁默哀了两秒,又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