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皮肤下,和她一样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乱跳。
“很为难吗。”他低咳了声,有些哑。
姜蝶珍咬着下唇,手在绒毯上揉捏了几下,很乖,像小猫踩奶。
“结婚。。。。。多久。。。。。”
“两年,怎么样?”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嗯?”
“就是我需要履行什么义务吗。”
姜蝶珍的眼睫扑棱着,眨巴出来一点点迷蒙的水汽,心口很酸酸涨涨的。
她认定被他这样对待,是为了帮他挡住狂蜂浪或者家里的催婚。
直到他真正喜欢的人,愿意和他在一起。
景煾予没察觉她那些弯绕心思,懒散的笑着:“那你有空陪我去玉渊潭那边,看看我姥爷吧。”
“只有这个?”
“那天晚上的事,你觉得舒服吗。”
“哎你干嘛。”姜蝶珍耳朵一下烧起来,唇角绷得有点紧,腿上的绒毯布满褶皱:“不许想那个!”
“那一周一次怎么样?”
“我怕疼。”她眼睫受惊颤抖,呼吸都乱了,有些慌地往他身上蹭:“一个月一次!”
他低沉笑了一声,带着笑意说:“嗯,成交。”
“姥爷多疑,到时候你可能要演一下。”
“怎么演呀,”她乖巧看他,坐姿规矩极了:“示范一下呀。”
“比如,亲我。”
他刚说完这句,手机屏幕亮了,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她趁着那个人去看手机,下意识和他拉远了距离。
刚才类似调情的氛围,就好像初春时堆的雪人,被烈阳烤化了。
他并没有回复,拨了静音,随手灭掉了屏幕。
姜蝶珍脸很燥,想要逃跑。
她的手腕被他拉住。
那人浑身透着一股倦懒劲儿,唇角含笑:“你躲什么?”
姜蝶珍的情绪已经变了。
手机的亮光以后。
她就像火车匝道上贪玩的小孩,在预警声中,茫然无措地站好。
刚才的悸动消磨殆尽。
只剩下,她在两年后要退出的空虚。
“刚才是谁的消息。”
明知道不合时宜,她还是问了。
“朋友。”他回答得很淡,不在意的样子。
“这样呀。”姜蝶珍静了一下。
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竭力伪装得不那么失落:“这么晚了,看起来很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