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蘊頓時笑了,學著容淮安的樣子一本正經道。
「說的也是。
佛祖心中留嘛,佛祖他老人家定是也不願自己的信徒餓肚子,不能心想事成的。」
謝明蘊頓時花也不看了,跟在容淮安身後,看他撩起了衣袍,去小溪的最裡面抓了幾條魚出來,又親自去堆樹枝。
「我幫你。」
她剛上前,就被容淮安撥了回去。
「安生坐好等著吃就行。」
容淮安選了個後山離枯樹遠的地方,堆好了木柴,又吩咐下人將魚拿下去醃製。
謝明蘊看著他毫不生疏的動作,支著腦袋看他。
「沒想到你這勛貴人家裡養出來的公子哥,竟然也會這些。」
她本來以為容淮安不會這些,定然得自己烤了。
如今這不用動手只用等吃的感覺謝明蘊當然喜歡,便笑眯眯地地道。
「我會的還有很多,會燒菜,會編東西,還會做酸……」
容淮安的話說到一半頓住,謝明蘊追問。
「酸什麼?」
「沒什麼。」
容淮安淺淺一笑。
這可是他手中拿捏到的底牌,她要是知道了他會做酸杏,一定會纏著讓他教給她。
可他不想教給她。
他小時候在姑母家許多事都得親力親為,長大了辟府,有時候出去辦差事,不喜歡別人近身伺候,也是自己學著做。
之前沒覺得有什麼,如今倒是想,會做些東西好似也不錯。
謝明蘊先是驚訝,隨即想到容淮安之前在長街還會編花環做燈籠呢,想來也沒有什麼他不會的事。
「小容大人懂的真多,那回頭能教一教我做燈盞麼?」
「你學這些做什麼?」
容淮安問她。
「這都初十了,再過幾天是上元節,有很多放花燈的,我想著自己做一盞,給母后和皇兄祈福。」
她到了京城之後,皇后和太子都對她很好,算起來她還沒回報過他們什麼呢。
「你想學?」
謝明蘊點頭。
「可是我這兩天好像沒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