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姓王的,你自己做的事心里还不清楚吗?”
彦煊皱眉,心想外面这两个人怎么要在这里吵起来了呢,自己这个时候出去是不是不太好,他们选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说话定是不想让别人听见,唉,算了,等他们两个走了自己再离开吧。
“周召,你说话别这么拐来拐去的,说明白些!”
“好,那我问你,那次我们一起出去找到的那株绛仙草为什么不见了?”
“不见了?等等,你说那绛仙草不见了,难道你又去过那里?我们两个可是说好了的,再去那里一定要一起去的,你怎么背着我又去那里?”
“哼哼,不去的话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去了那里才现不但绛仙草不见了,守着那草的奎兽也不见了,知道那个地方的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来问你还能问谁?”
“你……你背信弃义还来问我?我怎么知道那绛仙草哪里去了,上次是你说那株灵草年份不足,那奎兽也非是我们二人能敌的,再过两三年才能采摘那灵草,我便听信了你。现在你不但背着我偷偷又去那里,竟还来说我偷了那灵草,周召,是不是你偷偷将那绛仙草采了怕我现又来倒打一耙?”
“你少耍口舌,我问你,你近来可能出去过?”
“哼!自那次和你出去,我便一直呆在门内,你若不信,去敬事院自己去查。”
“对呀!你是没再出去过,那我问你,这几个月你修行用的灵石从哪里来的?”
“哼,你少胡说,别说这几个月,就是再过几个月,我之前攒下的灵石也够我修行用的。”
“是吗?不过怎么最近那个柳师兄和你那么熟络呢?我可听人说了,柳师兄托他一个筑基的师兄为他从外面移植了一株绛仙草,就养在他师父的洞府内,待年份够了为他炼制丹药用。王钧,王师弟,你近来手头这么宽绰,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的灵石都是怎么来的?还是那柳师兄答应日后分你一颗丹药呢?”
“你少血口喷人,柳师兄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若怀疑自己去问柳师兄,倒是你,你这次出去是和好几个人一起的,不用我说出姓名了吧,你带着他们再去那里究竟想干什么,还不是想趁我不知偷偷将那奎兽一杀,再将那绛仙草采走吗?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
“哈哈,王师弟,你既然知道我这次出去是干什么,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呢?你是早知道那里已经没有灵草却故意让我白跑一趟吧!今日我来找你不为别的,姓柳的给了你多少灵石,分我一半,这事以后我就不会再提!”
“胡言乱语,痴心妄想!”
“不许走,站住!”
“你想做什么?在门内你还想动手不成?”
“动手?好啊,反正此处无人,我便教训你一顿!”
彦煊此时背靠着这一棵树,丝毫的不敢乱动,更不敢出任何的声响。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来这里找灵草的,竟然无意间听到了外面两个人之间这么龌龊的隐私。
“你给不给?”
“做梦!”
那二人已经动了手了,林子外传来一阵呼啸和叮当的碰撞声,忽然“轰”得一声,一阵热浪骤然袭来,灼烧难当。
“你想让这林子烧起来吗?那我们还不如找个人多的地方去斗一斗。”
“好啊,人多了也好,让别人也评评理,认识你这个卑鄙小人!”
“哼!我卑鄙,那你就是君子吗?谁……什么人,出来!”
刚才那股热浪灼的彦煊几乎窒息,她感觉自己的头似乎都要烧起来了,实在无法忍受,便悄悄的从树后移动,想偷偷的离那二人远些再找机会逃走,被那二人现了自己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却不想被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时,林子外另一个人也说话了。
“你喊什么,休要诈我,哪里有人!”
“你是聋子吗?这林子里明明有人!要不我去看看?”
“休想走,这林子里就算有人今日我也要将我那份拿回来!”
“你真是疯了,要疯你自己疯,我可不陪着。”
“别走!”
彦煊听着外面二人似乎一个竟然走了,另一个也追了过去,知道是机会,便马上腾身而起,也不敢飞高了,贴着山林上方急急的向回飞,开始还想飞回住处,想了想又飞向灵草园,敏师姐在那里,现在只有找到那敏师姐心里才踏实些。
不远的林中,两个人站在一起,面色阴沉的看着飞走的彦煊。
“看样子是个刚入门的小丫头,要不要追上去警告几句,让她别乱说话!”
“要去你去,这么丢脸的事情你自己去说。”
“你说什么!知道丢脸你还偷偷将那灵草卖给别人,这事还不算完,姓王的,宗内我不好动手,来日你可不要在宗外让我碰见!”
“哼!你也一样,改日宗外再教训你。”
“好!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