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月看了一眼坐在那儿不动的人:“你去东屋里睡吧!”
纹丝不动!
江醉月简直无语了!
“你是石头吗?问你话也不回,让你睡你也不睡,你到底想干嘛?你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他抬头看着眼前生气的人,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你起来,我送你过去……”
“我送他吧!”
江醉月转头,看着床上冷静的时景年,有点愕然!
怎么了这是?不伤心难过啦?暴风雨转晴了?
时安平也看着他!
江醉月站在两人中间,忽然有一种:下一秒就能直接开战的感觉!
咽了咽口水,江醉月呵呵笑了两声!
“那个?你们都不困呐?”
“是他不困!”
江醉月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看着像变了一个人的时景年,有点慌!
“让你和她睡在一个屋里,你不睡,让你走,你又不愿意,你想干什么?”
“她是我的妻主!你给我娶的。”
江醉月有点懵!关她什么事啊?
时安平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翻腾的怒气和不甘!
站起来,慢慢往东屋走去!
直到耳中传来了关门声,江醉月才转过头,一看时景年紧紧盯着她,顿时吓了一跳!咽了口口水,尴尬的干笑两声:“呵呵!那个,你也该睡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啊!”
江醉月吓了一跳,他知道什么了!
其实时景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太过了解时安平了。
如果他和江醉月没什么事,他不会在江醉月要和他睡一个屋的时候,还这么平静,一定会坚决反对,或者是赶紧避岀去,哪怕在堂屋或柴房凑合一晚,也决不会单独与她待在一起这么久!
更何况自己来了以后,他居然还不走。
只能说明,他们两人一定是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这么矛盾的想留不敢留,走又不舍得走!
而且,自己才是江醉月名义上的夫郎,她再选择和谁凑合一晚时,却选择了时安平,这本身就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