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父慈子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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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选择观察那个名为松田阵平的青年的行踪,尽快动手。
他不能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太久的时间。
恰巧,松田阵平今晚并没有回到有迹部晴美监视范围的警视厅警察学校,而是回了老家,那么,这就是一个再绝妙不过的下手时机了。
他已经将白天受损的躯体修补完善,穿着一袭黑色风衣蛰伏于黑夜之中,伺机而动。
眼见那个名为松田阵平的青年已经走进了室内,羂索觉得,时候到了。
他面带诡谲的笑容,跟在她的身后准备潜入之时,却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拍。
这一动作,吓的他浑身僵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任何人类的气息,世界上不可能会有强大到无法让他觉察的人存在才对。
这,这究竟是……
羂索惊疑的回过头,然后和一位戴着绿色眼镜,面带和煦笑容的粉发青年面面相觑。
下一秒,他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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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的“黑衣组织”,在销声匿迹了一段时日之后,又重新复出。
而不知为何,那位琴酒——里世界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他的行事更加凌厉,出手更加可怖。
甚至,与以往不同的是,琴酒他更加习惯留下活口,此前那些死人不会说话,而如今,侥幸存活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将酒厂有着这样一号恶魔一般阴狠角色的消息,越传越离谱。
实际上,琴酒完全是在工作的时候狠狠代入了个人情绪。
有人把他这里当伯莱塔批发中心,会不定期冒出来进货和折磨人,他还毫无反抗余地。
他便将自己无处发泄的戾气统统带给了里世界,一时间,琴酒这个名号,对于里世界而言,简直成为了类似噩梦一般的存在,让人闻风丧胆。
有压迫就有反抗。
也终于有一些杂鱼角色,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他们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了,不能继续被那个黑衣组织的琴酒摁在地上和死鱼一样摩擦了,就算是杂鱼也有杂鱼的尊严。
所有里世界的杂鱼们啊!联合起来!狠狠的反抗!
结果他们围在一起,商议着商议着,还真的商议出了所以然。
“琴酒”他的外貌,最富有代表性的,那一定就是那一头亮眼的银色长发,和他日常习惯穿着的纯黑色大衣。
杂鱼们用他们简单的大脑得出的解决办法就是——得想个办法知道琴酒的行踪,然后套麻袋把他狠狠揍一顿,替之前在琴酒手中饱受摧残的兄弟们复仇。
于是,杂鱼们想尽办法获得到了有关琴酒这一次任务地点的情报,在夜黑风高之时埋伏于此。
结果,这次的埋伏还真的不是什么无用功,还真的被他们看到了一个银发黑衣的男性,仿佛身受重伤的模样,摇摇晃晃的拐弯进了小巷之中。
他们对视一眼,随即一拥而上。
“冲啊!狠狠的扁他!”
“就你叫琴酒是吧?”
“就你这家伙一天到晚欺凌我兄弟的组织啊,你是不是没挨过揍啊?”
噼里啪啦一通揍之后,他们才终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这玩意,长的也不像琴酒啊。
直到有同伙慌慌张张冲进来报信:“琴酒他他他他来了,就在二百米外的一间大楼里面,好像在出他们组织的任务,妈啊太可怕了,一拳一个人。”
他们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银发男性。
既然琴酒其实在另一边的大楼里面解决任务。
那,那他们刚刚揍的,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