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熟练地使用着四两拨千斤:“哦?不是么?臣也觉得不是,尽管大家都这么以为的。”
良娣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他想说些什么。
容大人继续说道:“臣以为,良娣趁着东宫人少,想着把东宫后宫实权抓在手上,等日后,六皇子殿下登上皇位,那良娣就是六皇子殿下的后宫之了,臣说得对与不对?”
梁媛:“……容大人今日专程来羞辱臣妾的?”
容知棠:“不管良娣承认与否,臣都要提醒良娣一句,有臣在,臣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太子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否则……”
“否则容大人要如何?”江棋阔一脚踏入书房,看了良娣一眼:“瞧把良娣委屈的,容大人怎么还欺负女子呢?”
容知棠:“……六皇子殿下倒是懂得怜惜。”
梁媛像是看到了救星,刚才眼中那点委屈和不甘全然不见,又变回了乖巧的样子:“六皇子殿下,容大人不过是提点几句罢了,谈不上欺负。”
江棋阔:“哦……我就说太子方才怎的不让我进门,一个劲要赶我走,原来是别有玄机啊。”
太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诽谤”自己,
“不让你进门是为了跟老师安静说会儿话。”
江棋阔回头一看:“太子这话说得,好像我在你们就不能说话了一样,既如此,我也不遭人嫌,良娣,我们就先退下吧。”
梁媛十分乐意地跟着六皇子殿下出了太子书房,
“六皇子殿下要走了么?”
江棋阔闷声嗯了一声:“在这里也是遭人嫌,不走待如何?”
“感谢六皇子殿下方才为臣妾解围,臣妾送六皇子殿下吧。”
“十分荣幸……”
梁媛含情脉脉地目送江棋阔离开,心里那点念头更加变得坚不可摧,她势必要彻底成为六皇子殿下的人。
书房里
容知棠叹了口气:“方才的试探八九不离十,日后让淮意少去接触梁媛吧,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惹火上身。”
太子:“……淮意不听话,三天两头往东宫跑。每逢他来,良娣总要制造机会要跟他见上一面。”
容知棠无奈地看了太子一眼:“只怕不是淮意不听话,也跟太子殿下的纵容有关。”
太子:“……”
江淮意可不是太子,那人倔牛一头,除了先前太子生病的时候,他能控制自己不来东宫,等太子好了,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
太子有些许心虚,他确实不能像先前生病时那样,决绝地跟江淮意说要他别来东宫。
只要太子态度够硬,江淮意还是听的,但是若太子态度稍微有些回软,江淮意就能见缝插针,迅将他击破。
江淮意太能拿捏太子了。
容知棠跟将军出了宫,夜白早在看见他俩进东宫的时候,就猜到临解在宫门口,于是带着白璟出宫口见他师叔。
白璟闹着要回江王府,夜白实在是没办法,将军对白璟招招手:“让他回去吧,这些时日在宫中也待腻了,回去陪陪师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