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望着屋顶呆,脑海中在思考,“果然事情如同他料想的那般,哪怕秦弘愿意,他们也绝对走不出这皇宫,秦弘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不过在外面反倒不方便行事,如此一来毕方倒也算帮了忙”!
秦语墨内心有些紧张不安,还有几分害羞,与一个男子同房,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况且这个人还是叶尘,他会不会…
他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该怎么办,他要是强迫我,那我岂不是……
秦语墨胡思乱想,心绪烦乱,内心又期待又害怕,犹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
期待叶尘对她有意,事情自然顺理成章,反正倾心于他,迟早都是他的人
烦闷的是若是叶尘对她无意,只想占她便宜,那该如何是好!
秦语墨越想心里越不好受,一颗心备受煎熬,眼光一直在叶尘身上乱窜,在揣摩他的心思,叶尘自顾自想着事情,根本没在意秦语墨。
夜幕低垂,秦语墨一直坐立不安,忽然叶尘声音响起,来床上休息吧,老是坐着你也不嫌累
秦语墨身体猛的一颤,暗自低语:“来了,来了他终于忍不住了,我,我该怎么办啊”!
到底给不给他,秦语墨手心都冒汗了,脸颊开始泛红,身体蹦的僵直,一个芳心乱颤,怕他乱来,又隐隐期待!
叶尘见秦语墨不回应,一个翻滚落在床边,向着秦语墨走来,伸手拍了拍秦语墨的肩膀,低语道:“去睡吧,忙了一天了,人总要休息的”!
秦语墨点了点头,木讷的起身,脸颊红的快溢出水,叶尘好奇询问,秦姑娘天气很热吗,你脸颊怎么红得如此这般,说道这叶尘话锋一转,搞怪起来,做了个收紧衣服,护住身体的动作,一脸惊恐状,秦姑娘莫不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想霸占我的身体,万万使不得啊,我可是你师傅!
叶尘只是开个玩笑,秦语墨瞬间气炸了,脾气上来了,气得险些掉眼泪,这人,怎么这样!
又欺负人,我有那么不堪吗,还是我根本对他没有吸引力,内心委屈,难受,秦语墨眼泪巴巴的,瘪着嘴,眼泪就掉下来,分不清是气叶尘不碰她,还是气别的
一颗,二颗……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刷刷刷的掉落,秦语墨坐在床边,神情委屈,叶尘一瞧,这可坏了,把人家欺负哭了,没哄过人的叶尘,心里着急起来,手忙脚乱,干什么也不是
一个劲的道歉,秦语墨也不听,说得都是些我错了之类的话,秦语墨越来越委屈,哭得更伤心,叶尘急死了,情急之下跑了,一溜烟钻出房门神行术挥到了极致,比先前逃命那般更为着急
度太快以至于看守的皇家侍卫只感觉刮来一阵风,咻的一声,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不过他们没有过多理会,如今的大秦出了个佞臣贼子秦弘,别说是有些动静,哪怕飞过去的是个人,他们也不会再理会,国将不国,听说新皇要把大秦卖了,卖给大离当附庸,!
秦语墨蒙了,眼泪也停了,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他,他刚才这是跑了吗…
他竟然跑了,我那么不堪吗,或许在他眼里我更像个累赘,或许他跟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我们之间像朋友,更像陌路之人,要是对他心喜的人儿,他不可能如此
想到这些秦语墨,心里越难受,一开始的委屈情绪,化为冰冷的心死,没资格没身份,在他面前连哭都是在烦他惹他厌烦不喜,秦语墨第一次感觉到心疼,疼到她心颤,呼吸困难
她陷入自我怀疑,纠结万分,不断贬低麻痹自己!
而这时的叶尘,没有想太多,他只是觉得,秦语墨安安静静的待会,自我调节会更好些,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眼下传国玉玺的事情更重要,秦弘他们之间内讧,才有机会翻盘,为了大秦,也为了秦明
秦弘的住所,毕方恭敬的跪倒在大殿,秦弘懒洋洋的斜靠在摇椅上,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手里捧着一本《奇闻异事》看得津津有味
叶尘屏住呼吸,在房上看着他们,丝毫气息不敢泄露,眼前这两人可是宗师!
毕方膝盖跪得生疼,不停地揉搓,秦弘眼睛斜视撇了一眼
哟,还跪着呢,毕大宗师你这见人下跪的功夫,跟谁学的,有模有样,尽得真传,学得不错嘛!
别跪着了,我可承受不起,赶紧回大离吧,我可不敢得罪你,我大秦都快跟你毕方一个姓了,大秦皇朝改姓毕吧,我哪敢受你这一礼
你不是要传国玉玺吗,带走吧,我们的交易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