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点了点头,将容舍送到门外,“嗯,明天我想吃叫花鸡。”
容舍立在门边不动,只嘴上“嗯”了一声。
“你怎么还不走”白得得看了看渐渐暗下的天色。
容舍还没回答,而躲在一边树枝上的傻鸟却在嘀咕,“想留下来占你便宜呗。”
傻鸟不得不感叹,这世道真的变了,而且人类真的很会总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白得得夜夜朝容舍求欢,可是傻鸟每天晚上最喜欢看的娱乐节目了。
现在却彻底掉了个个儿,成了容舍变着方儿地朝白得得求欢了。
但是白得得哪里是容舍的对手啊,所以导致节目的不确定性骤减。不像当初,傻鸟压根儿就预测不到,容舍当晚是从还是不从白得得。
现在么,傻鸟翻了个白眼。
“今晚是流星域的雨祭,想去看吗”容舍问。
白得得摇摇头。
“花湖的水上杨花今晚盛开,去看这个”容舍又问。
白得得又摇了摇头。
容舍的招式其实特别老土,白得得也每一次都知道跟容舍出去之后,铁定第二天起不来,可她就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跟他去了。因为星空下太多美的地方,她都没看过,容舍就老诱惑她。
不过今晚,白得得决心拒绝一切诱惑,因为她娘刚才提醒了她呢,不能被容舍占便宜。
傻鸟看了忍不住点头,“对嘛,就是应该这样。”
“不想出门”容舍又问。
白得得点点头。
“那好。”容舍拦腰将白得得抱起,走进了她的房间。
接下来傻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偶尔听见白得得尖叫声,“容舍,你混蛋,居然设置结界,别以为我破不了”
“容舍,你混蛋,你这是强迫”
傻鸟差点儿从树上栽下去,据它所知吧,容舍虽然一肚子坏水儿,但向来都只会引着白得得自动上钩,强迫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真不像他能使出来的,今儿这是变天了
“你乖乖的,我明日多给你烤几条鱼。”容舍带着一丝喘息的声音飘入了傻鸟的耳朵里。
它就知道,必须是这样的。容舍的东西哪有给人白吃的,从来就是要收取报酬的。
良久后,傻鸟才又听见白得得惊呼,“不要在里面,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这一次她娘真得打死她的。
“不会,我是神,如果那么容易孕育孩子,神就没那么稀罕了。”容舍道。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儿道理,白得得也就信了。
“你怎么可以强迫我”早晨起床时,白得得气不顺地踢了踢容舍。
容舍俯身在白得得耳边说了一句,她立即就懊恼了一声,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当初容舍为了拒绝她求欢,生生地让她做了个极富色彩的梦。虽然在那个快穿梦里,每个男主都是容舍,但性子却时而霸道,时而浪漫。
后来白得得还跟南草吐过槽呢,因为她现各种面目的容舍她都喜欢。
今日,容舍就是拿这话来堵她的嘴的。说她不就是喜欢被
白得得感觉肚子都被容舍给气疼了,胃口也欠佳。在唐色空来找她继续唠叨不许原谅容舍的时候,白得得一个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唐色空当时脸色就变了。修到之人除非受伤或者走火入魔,否则一般都身体康健,尤其是到了白得得这种修为层次的,干呕就只有一种可能。
白得得看见唐色空脸色白了,她的脸色也跟着白了。好歹她也是看过话本子的人,那些妇人怀孕初期都会这样。
“得得,你”唐色空话都说不完整了,“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